因为不知道时深是主播,但是对于这种给游戏充钱的败家做法他一个局外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圈子越来越小,遇到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且他们是双人四排,打起来便更有难度一些。
不过幸好两个人都技术过硬,一个钢枪一个打狙配合的也算是默契,竟然直接一路杀到了决赛圈。
决赛圈之后是一个四人满编,一开始时深还以为也是两个和他们一样的双排队伍,在连续打到两个人并没有灭队提示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判断错了。
虽然云边早有准备,但是两拳难敌四手,最终两个人在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命呜呼。
退出游戏之后,云边还懊恼不已,难得的碎碎念道:“我应该从他身后拉过去的,这样的话他来不及转身就能打了。”
时深倒是觉得无所谓,看着微信里蒋一洋问他有没有找到合适的陪玩的消息,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
“中午有时间吗?再打几把。”
听见人说话之后云边立马闭了嘴,见人这么说有些疑惑的问道:“中午?你不吃饭吗?”
将这一把的钱给人转过去,时深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个游戏主播。我们队里最近刚好缺个人,你看看你有没有空给我们补上?你放心,钱的话我照常给,你看是按见局数算合适还是按时间算合适?”
云边应该也没有想到自己能遇到主播,平时他就极少去关注这些,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经济状况话到嘴边便又改了口:“按时间吧。一个小时三十可以吗?”
这个价格还是他犹豫了半天才问出口的。
一把游戏如果坚持到最后的话大约在二十分钟左右,他单局十块钱,一个小时三十块钱应该也在时深的接受范围之内……吧……
这个价钱比从俱乐部里问的那些要便宜太多,时深想都没想就直接给人转了一百块钱过去,说到:“我一般中午播三个小时左右,多的钱算你的加班费了。”
一场直播下来加上礼物和平台的分成远远超过一百块钱,所以时深并不心疼。
“那你们直播的话我需要说话吗?”
第一次接这么大的单子,云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边给蒋一洋发消息告诉他已经找到人了,时深边回复道:“就正常打就行,我其他的队友话比较密,你可能都插不上嘴。”
这话说的没错。
其实一开始洛研直播的时候他的话也不多,整个直播间甚至可以用“沉闷”二字来形容。
但抵不过蒋一洋是个十成十的话唠,经过他这么一折腾,连带着安越和周阳旭话也多了起来,一度吵到洛研听不到脚步。
然后他就从正儿八经的技术主播转变成了半技术半娱乐主播。
偏偏就有不少人喜欢蒋一洋扯着个大嗓门到处喊话,和洛研一动一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不少粉丝其实更喜欢的就是他们四个打游戏的氛围。
安越一走,这个家便散了四分之一。
和人约好时间之后,时深在开播之前抓紧点了个外卖,赶在上班之前吃完。
一开直播,时深便发现直播间的观看人数较平时少了接近三分之一。
开着小号在蒋一洋和周阳旭的直播间里逛了逛,发现差不多都是这么个情况。
将云边拉入队伍之后,弹幕上便立即就有不少人刷了起来。
:这谁??
:云边?安安的小号?
:啊啊啊啊我的四人小队要回归了吗?
:终于把人给凑够了!
蒋一洋在开播之间便把大体的情况和周阳旭说了说,所以两人并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时深开麦解释了一番。
“四号不是主播哦!是陪陪!(一般陪玩被称之为陪陪)”
:陪陪?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