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同学们:我人都傻了!
像手机这样私人的东西都能直接塞到温逸洲的包里,看样子两个人肯定关系匪浅。
趁着温逸洲开多媒体的功夫,唐君皓猫着腰悄悄的走到时深的旁边将课本递到仁手上,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啥情况啊?温教授不是给你请假了吗?”
“嗯?他给我请假?不是你给我请的吗?”
对于请假这回事,温逸洲回去也没有特意去解释过什么,只是说帮他请了半个月的假不用去学校,所以时深下意识的便以为是唐君皓或者其他舍友帮他请的。
唐君皓在轻声在时深旁边坐下,拿着课本掩耳盗铃似的竖在课桌上,将自己的头埋到本子里面,说道:“不是我,你以为辅导员那么好说话啊,还能直接请半个月!我也是上次学生会来查课的时候才知道的。”
两个人低声交换了一下“情报”之后,唐君皓便想在温逸洲正式上课之前赶紧回去,却不想刚抬起屁股来就直接被时深抓住了袖子。
“别走了,在这儿陪我!”
连续两节课没有在温逸洲课上开小差且被迫认真记笔记的唐君皓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生活,掰开时深的手就想走,却不想男人这个时候也开好了多媒体正好转身。
得,走不了了!
老老实实的重新坐下之后,唐君皓狠狠的瞪了时深一眼。
这两天在家不是吃就是睡,时深难得的在课上没有犯困,在温逸洲眼皮子底下也不好意思玩手机,随后竟直接抬头看着课件听起课来。
其实说起来,像温逸洲这样大帅哥的课都没怎么有人听,就更不要提那些讲课枯燥乏味的老教授们了。
时深大二的时候跟着一个教授做项目,也见过他熬夜做课件,为的就是第二天的时候好讲课。
只可惜到头来还是一个人在讲台上的独角戏就是了。
小课间的时候恰巧碰到学生会过来查人数,班长拿着花名册和人对了半天之后,发现班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学长,你们班一共三十个人,除去一个请假的应该是二十九个,怎么现在多了一个?”
学弟怕是自己数错了,又按照人头一个一个的点了一遍,却还是三十个。
班长一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转身打算自己再查一遍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时深的目光,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那个请假的今天来了!怪不得!”
“是摔伤腿的那位学长吗?”
看来时深摔伤腿的事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在点名簿上签好自己的名字之后,班长戏笑道:“没错,他身残志坚,不肯错过温教授的课!”
大学的课间没有高中那么混乱,大多数人都在选择补觉或者继续玩手机,所以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旁边温逸洲的耳朵里。
“身残志坚。”
温逸洲回味了一下班长说的这四个字,却发现时深和这个成语基本上没有任何关系。
宠溺的摇头笑了笑,便坐在一旁等着上课铃响了之后继续上课。
下课之后时深正拉着唐君皓聊天,温逸洲出去接了个电话。
是温母打来的。
因为手里有温逸洲的课表,所以也是特地卡着他下课的点打过来的。
“逸洲啊,晚上回来吃饭吗?你爸的朋友今天刚好送来一只乳鸽,我今天晚上打算炖汤给小段补一补。”
温母这一段话里信息量可太大了,看样子他妈不仅知道时深受了伤,知道人现在正住在自己家里,甚至只言片语中还透露着让他将人给带回去的意思。
见父母这种事情对于温逸洲来说是没有什么压力的,甚至还会觉得越早越好,就是不知道时深会不会同意了。
没有直接给温母确切的答复,温逸洲挂上电话之后便回到教室走到二人跟前,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感觉到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