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把我丢在这里。”张必先第一次如此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多么希望陈亮从门口走了笑话自己戏真多。
顾楠沉默了许久,微微皱眉,还是说道:“他家中事变,昨晚就走了。”
“可有危险?”
“十死无生。”
听见顾楠口中的四个字,朱重八一脸焦急的看向顾楠,:“陈大哥有危险?”他几乎没几个朋友,小时候的玩伴早已死的死,走的走,特别是在这几年,只有一个顾楠陪着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两个朋友,这是他仅有朋友,虽未曾说过,但他早已将二人当做了自己的兄弟。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安慰起张必先,:“肯定是师父给了陈大哥一点保命的物件,你说对吧?师父?”
张必先闻言也松了口气,连连附和着,:“瞧我这脑子,我就说吗,那家伙怎么可能这么莽夫,我大哥可精明着呢。”
但是顾楠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顾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只听她缓缓开口说着:“我并没有给他任何保命的东西,他说非去不可,我便让他去了。”
张必先满脸不解的死死盯着顾楠的脸上,试图想要看出她在说笑。
一想到昨天陈大哥还拜托自己照看好师父,朱重八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楠。
“师父你为何不拦着他?”他的耳边好像响起了陈亮的话语。“凭师父你的修为要是想留下陈大哥他肯定走不掉吧?”
那天,朱重八跟着陈亮张必先二人在街上置办年货,在给顾楠挑选这衣物的时候。
“小八,你师父跟个孩子一样,你可得照看好你师父啊。”陈亮看见眼前那件惊艳的粉色裙袍,温和的笑着,对着正低头吃着烧饼的朱重八说着。
朱重八正吃着,也没有在意的说道:“不是还有陈大哥你吗。”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抬起头看向陈亮,“陈大哥,你要走了?”
陈亮无奈的笑了笑,付过钱将那件裙袍包了起来,:“估计还在这待上个十天半个月吧。”他自顾自的说着,“你师父虽然修为高强,但是总归是个姑娘家的,一些累活重活你可不能让她做啊。”
朱重八哭丧着脸,开玩笑,家中什么事情不是他在做,他师父也没做过重活好吧。还不等他开口,陈亮便来到一家店铺前挑选起了一支发簪,朱重八看着那家店有了一点点印象,刚才师父好像在里面相中了一支发簪,可是要三吊钱了,师父那个守财奴肯定舍不得买的。
“喂,小八,过来看看这个发簪是不是你师父相中的那一支。”陈亮身后的张必先对着他招手喊道。
朱重八将最后一口烧饼吃完,小跑着过去。
“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