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共拆了两副牌,并分别将两副牌放在了我面前以及赵美人的面前,接着荷官双手示意,口中道:“请双方验牌。”
在贵宾厅,尤其玩的还是港牌术,可出千的机会非常少。
除了偷牌换牌外,唯一的出千机会就是检查牌。
我没急着动,而是目光深邃的看向赵美人。
见我不动,赵美人笑了笑,也不在意,拿起了面前那副牌,随意的抽洗,同时嘴上道:“听说叶先生练成了白玉手?”
我比了比双手,示意她可以看看。
赵美人面露一丝可惜之色,说道:“早年,我师父也想让我练白玉手的,可惜,我终究是起步太晚,当时养白玉手时,已经十二岁了,不管我怎么努力,终究是吃了先天上的亏……不过,我找到了补救的办法。”
话音一落,就见赵美人的手法突然一变,洗牌洗的飞快,最后双手一弹一摆,手中的两叠牌同时被她甩在了桌子上,可那两叠牌却犹如脱落似的,兀自旋转不休,足足过了十几秒,方才停止旋转……
这一手,技惊四座,致使周围响起了一连串的吸气声。
“不愧是赵美人!”
“厉害!”
“啧啧,那么一双手,洗牌还洗的这么神乎其神,简直了!”
惊叹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别人看见的是花里胡哨的洗牌技法,然而我看的却是赵美人最后的那一弹手。
即使因为那一弹,所以那两叠牌才会转那么久,而白玉手,正是以弹力见长!
练成白玉手,便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弹劲,飞牌,藏牌,转牌,变牌,靠着这手弹劲,轻而易举就能做到飞快无比,寻常人的肉眼就算紧盯着手看,也根本发现不了。
赵美人也说了,她没练成白玉手,可她却靠着自己找到的方式,竟然补足了弹劲的不足,让她的那双手,似白玉手又不是白玉手。
高明!
单是赵美人这一手,就足够我对她肃然起敬。
紧接着,赵美人将手按在牌上一抹,一副牌整齐的成一字型划开,随后赵美人用一张牌一挑,原本背面朝上的牌,尽数变成了正面朝上。
根本不等人细看,赵美人素手再次于牌上抹过,一字滑开的数十张牌又合规一叠,随后她右手五指连动,一副牌灵巧的在她手上又跳又转,时而一叠变两叠,时而一叠变三叠,最终又复归一叠。
手法可谓极其娴熟!
我笑了笑,也不再干看着,手上抓牌,双手一拉,整副牌张张分明的呈现在空中,不等牌落下,我双手一合,整副牌又被我夹在了双手之间。
如此拉牌数下,我拇指一弹,一张牌探出,随后又是一张牌接着又是一张牌……
一副牌,除大小王外五十二张牌,尽数被我用右手弹飞,并在空中滑出一道圆弧,最终落入我左手之中。
看上去,仿佛这些牌在我面前搭起了一座拱桥似的。
见我这手,场中再次发出声声赞叹之声。
最终,一副牌合拢,我将牌递给了荷官,含笑道:“发牌吧。”
荷官愣了下才回过神来,并点了点头。
我的前两张牌是一张黑桃7一张红桃7,我将黑桃亮开,红桃为底。并看向赵美人那边,她亮出来牌也是红桃,是一张A。
荷官抬手示意:“请红桃A说话。”
赵美人随手拿起了一叠筹码,看也不看的往桌上一丢。
“输了有叶先生买单,叶先生的这番好意,我就不拒绝了。”
我被赵美人逗笑了,并不在意,也随手丢了一些筹码上去。
我俩不管是谁,心里都明镜似的,钱,不是我俩赌的东西,我俩现在不过是在相互试探,并未最后的赌局做准备。
这第一把,筹码共计一千六百万,我俩一人八百万,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