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百思不得其解……嗯,仅此而已,并没什么别的看法。”
秦墨目光闪了闪,又问了我一遍:“真没什么看法?”
我笑了一声:“我有什么看法,重要吗?”
秦墨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能这么想,最好。”
我目光一闪:“秦哥这话的意思是……”
正说到这,包厢房门打开,有个少妇推了一辆小车进来,车上摆放着八道凉菜。
萝卜咸菜,盐水花生,客家豆腐拌小葱,香卤牛舌,冻芥兰,黄芥末鱼子拌虾腰,酱油泡秋葵,最后一道菜,白切鸡。
等服务员出去后,秦墨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各扫门前雪,这听起来似乎是贬义词,但其实,这是褒义词。如果人人都能管好自己家的事,而不去管别人家里的事,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烂事了。”
“可世事总是相反,各扫门前雪,变成了贬义词。好像就应该管别人的事似的。实则,自己都还没管好呢。”
我听得似懂非懂。
要说表面意思,我当然明白,秦墨建议我不去管合盛集团内部的事嘛,这有什么听不懂的。
但我不懂的是,他为什么不让我管。
“千明,当我是朋友,合盛集团的事,到此为止,别再参与了。”
我摸了摸下巴,没第一时间回答。
拿起筷子,我吃了几口菜,别说,味道真没的说。
不过是萝卜咸菜而已,却好吃的我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
几道菜都尝了一遍,我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随后看向秦墨,说道:“秦哥知道我和李朵的关系吗?”
如果一开始能做到‘不管’,我一开始就不会管!
集体利益是一方面,私人关系也是一方面。
有些时候,集体和个人能分得清。可有些时候,集体和个人就是分不清。
“听说过一点。”
秦墨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会专门把你叫过来,劝你几句。”
哦?
秦墨又说:“知道林溪颖和张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墨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
“不过……我们不妨来猜一猜。”
秦墨看向我,双目晶亮的道:“你觉得,现在张椿最头疼的问题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张椿最头疼的问题,应该是……
想着想着,我眼睛一亮:“陆飞丹死了,张椿等于是失去了人脉资源,而林溪颖可以弥补上这一点,所以他招揽林溪颖,化解……”
不等我说完,秦墨摆摆手:“格局小了,张椿可不会被这种小问题难住。”
我掐了掐眉心,沉思片刻后说道:“难道是因为林溪颖抢了他的游轮生意,游轮生意是张椿迈向转型的关键一步,而这门生意却被林溪颖抢了,他只能……”
依旧没等我说完,秦墨再次打断。
“格局还是太小,再猜猜好了。”
我笑了一声:“秦哥,不如你来猜猜好了。”
秦墨也笑了,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又点了一根烟,这才道:“要我猜,张椿是为了‘控制权’。”
啥?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细细想了想,我不由道:“秦哥,合盛集团百分百的股份都在张椿手中,他还能没有对社团的控制权?”
秦墨嘴角一扬:“如果股份真那么好用,这世界的一切难题,都会变得简单。”
我沉默未语,等着他的下文。
秦墨道:“这么说吧,合盛集团内乱之前,张椿麾下有四个2,有陆飞丹,有林溪颖,有孙航,有李朵,地主会十三位把头,他的人占一半。”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