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最烦被人逼着去做什么事了,粤州把头,别说我本来就没兴趣,就是有兴趣,现在,我也不会做!”
说完,我拽动胳膊,要把手从李朵怀里扯出来。
李朵拽紧着我的手,嘴里又是磨牙又是无奈的道:“代理,代理的行不行,你也不想想,没有合适的位置,你怎么帮我平反,又怎么带动你自己的势力?”
仔细一想,她说的倒也有道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埋怨道:“事先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李朵俏脸寒了下来:“事情太多,没空。”
我淡漠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会信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先斩后奏,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李朵一扭头,丢给我一个后脑勺,语气低沉的道:“随你怎么说。”
我脚步一顿,颇感烦闷的道:“被算计的是我,占便宜的是你,怎么听你这口气,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呢,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哪知李朵转过头来,趾高气昂的道:“对啊,女人就是这么不讲理。”
我愣了下,嗤笑一声,把手中锦盒往李朵怀里一塞:“本还觉得你挺有趣的,跟我是一类人,现在,你变成了我最烦的那种女人。”
话落,我转身就走。
开玩笑,我也会,但在大事小情上,一定要拎得清楚。现在正说正经事呢,跟我来撒泼打诨这一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你确定要走?”
我态度决绝的要走,李朵却一反刚才的那种撒娇女人的姿态,变得高冷又肃穆,更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在她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中迸出。
“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连这点委屈你都受不了,还谈什么出人头地,简直可笑!”
我脚步顿住,回头看向李朵:“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气的是这个吗?”
李朵哼笑一声:“我看搞错的是你吧,佛州的那个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李朵双目散出星星点点的寒光,死死咬着我,说出来的一个个字眼,犹如一把把刀子,狠狠捅在了我心坎。
“我在你面前撒撒娇怎么了?我在任何人面前都比男人还要坚强,还要狠辣,在你面前,我女人一下怎么了?!”
说着说着,她眼中已泛出泪花。
我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那天晚上的画面,那画面中的一幕幕,终究是让本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行行行,代理粤州把头是吧,好好好……我就如了你的意了,行了吧?”
说着,我已越过她,但她却依旧留在原地没动,我回头皱眉道:“不是还要见陆飞丹吗,走啊。”
李朵瞪着我,迷雾般的眼瞳流淌异彩,但依旧不说话。
我走回来,主动拉起她:“行了,别没完没了的,走。”
李朵就跟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不动。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口气软了下来:“我错了,这种行了吧?”
李朵用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看着我,朱唇轻启:“你哪错了。”
“草!我他妈错在来了粤州这鬼地方,回去了!”
我正要转身离开,李朵已经拉住了我:“回什么回,陆姨还等着呢。”
说罢,她拉着我往前继续走,我闷不做声的跟着。
会所的一间包厢,进门前李朵看了我一眼,冲我露出一个虚假的笑意,我回以一个更假的笑意,随后,我俩挂着假笑,一块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足有一百多平,入门进去,首当其冲的是正对着门口的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往外看,大半个粤州都尽入眼帘。
而在大门的左边,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桌子,桌上已经摆了八道两个菜和两瓶茅台。右边则是沙发区,沙发区的中间有一个褐色的纯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