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鸳鸯,就是一男一女配合出千。
婚丧嫁娶,则是鸳鸯出千的一些花活。
就如之前花老三的两个手下似的,他们也是一对鸳鸯,也会一些婚丧嫁娶的花活,不过,他们只有‘嫁娶’没有‘婚丧’,不然,当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我抓了千。
“婚丧嫁娶,不看功夫多深,只看你们的默契是不是够水准,怎么样,你俩有没有兴趣学?”
话落,我看向王红伟和王红樱。
王红伟皱眉:“鸳鸯……明哥,我和红樱不是夫妻。”
不等我说什么,王红樱已道:“榆木脑壳?明哥就是打个比方懂不懂,夫妻是鸳鸯,兄妹就不能是鸳鸯了,姐妹就不能是鸳鸯了,父女就不能是鸳鸯了,你脑子……”
我摆摆手,王红樱立马住口,不再数落他哥。
拿了一副牌,我拆牌洗牌,然后道:“婚丧嫁娶,婚是洗牌,丧是藏牌,嫁是送牌,娶是接牌……”
一边说,我一边发了四份牌,我,涛子,王家兄妹,每人一份。然后开始演示技法,但这毕竟得俩人配合才行,我一个人用出来,多少有点不伦不类。
“拜堂成亲是换牌,成双入对是两张牌一块出,夫妻回门……新婚头天,这是藏牌,可以藏头发里,可以藏衣服里,再说丧,你们看,这样……”
把几种技法马马虎虎的都演示一遍后,我说:“婚丧嫁娶,路子就是这么个路子,具体怎么练,又怎么配合,你俩先去自己去琢磨吧。”
王家兄妹纷纷点头。
他们走前,我交代道:“培训荷官的事,我定个调子,然后你俩去管,培训不好,我问你俩的责。”
白讨好处,在我这就没这事,想拿好处,总要付出。我自己尚且不能予取予求,何况他们?!
就算能,我也得硬添些难题。
妈的,我这老大当的都跟孙子似的,他们凭啥那么舒服?
等他们走后,涛子道:“明哥,安排他俩去贵宾厅,这……好吗?”
我笑了笑:“红樱不是说了,机会都是争取来的,既然她都来争取机会了,我不给这个机会,说不过去不是?”
其实这么安排,还有更深的用意,王家兄妹去贵宾厅可以学到怎么经营,以后我自己开贵宾厅的时候,也就不用再从头培养人了。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洗洗涮涮后,我便休息了。
次日,一大早我便被涛子叫了起来。
“明哥,高泽宇来了。”
把我叫起后,涛子低声说了一句。
我应了一声,此时我脑子还有点浑浊,等过了三五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然后从床上爬起,进了洗手间。
洗漱时我就在想,高泽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上我。
要知道,李朵正在粤州召集所有的把头呢,作为李朵的嫡系,高泽宇却在这个关头找上了我,他啥意思?
出了卧室,往外一看,正看到坐在沙发上和涛子闲聊的高泽宇。
看到我出来,高泽宇起身道:“叶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摆摆手:“客气什么,吃了吗?”
高泽宇道:“吃过了。”
我扬扬眉,然后冲涛子道:“叫个餐,另外,给老高叫杯咖啡。”
时间不长,早餐送了过来,我们在餐厅边吃边聊。
相互都很熟了,所以也没怎么寒暄,我直接道:“老高,你不去粤州?”
高泽宇一点也不意外我知道这事,面色如常的接话道:“我一会就去,中午就能到。”
我点点头,同时却更疑惑的道:“那你来找我是?”
高泽宇思索数秒,随后道:“叶先生,是这样,四姐……朵姐正是用人的时候,这次去粤州,估计短时间内我是不能回来了。”
我眨了眨眼睛,又问道:“然后?”
高泽宇明显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