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将她箍的更紧。
鱼浅别无他法,她自是也听到了江霖将人都呵斥走了。
如是这样,她便也浑不在意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明月倾斜,他方才意犹未尽的结束,无视她眼中氤氲着的潋滟水汽,指腹轻轻摩挲眼下微肿的樱唇。
漆黑的眸子,将她罩进黑暗,拖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乖乖别动,再动我可就……不住了。”
他口唇极为轻的,以只有鱼浅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她别过脸去,尽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眼角轻轻滑下泪来。
季蓬手臂收紧,与她靠的更紧,那一抹僵硬的热,像点了一根柴,立刻烧满了她全身,抖的鱼浅猛然间一激灵。
趁她愣神的功夫,季蓬略一低头,用额头,硬是将鱼浅的脸掰正了,以此两人四目相对。
他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勾唇浅笑。
“我瞧,你是有些不信。”
鱼浅喘着气,一瞬间便平复了呼吸,只是脸色的潮红,久久不褪,她默默的不再言语
以她之能并不是逃不开,她只是怕这个疯子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和我一起,不许分神。”
季蓬忿忿,又抵上她的唇,眼见她又要躲开,牙齿重重的一用力。
“嘶——”
鱼浅吃痛,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是我,季蓬的印记。”
他轻笑出声,特意加重了“蓬”字,继而用手指轻轻捻开鱼浅紧蹙在一起的眉,转而一瞬,面上又换上了冷峻的面具,一字一顿道,“季风给你留过吗?”
尽管在无数次听到这两个字,她已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但浑身细微战栗的肌肤,还是透露了她极力隐藏的情绪。
季蓬靠她如此之近,不用想也知道,他感受到了。
赶在他冰霜一般的脸色变得更沉之前,鱼浅急急地脱口喊出,“没有,他没有,他从来没有。”
季蓬挑了挑眉,面色和缓。
转而心头一阵绞痛,若说之前是装的,现在真正的痛,痛彻心扉,不能自已。
是了,真正的仙谪怎可能像他这样强迫她,他只需勾勾手指,她就心甘情愿了。
而他,只能用这样的疼痛要挟她,她对他的一切始终是因为愧疚,愧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失。
可他,已经离不开她分毫了。
他突然间又发觉自己可笑至极,明明知道比不上季风,却整日患得患失,甚至厚着脸皮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的与他相比。
“咳。”
他强忍着疼痛,继续收紧臂膀,她的腰肢娇软,便是再紧紧,她也是受得的。
只是每一次在看到她眸间泄出的水雾之后,他又下意识地松了松。
旋即他目视长空,与黑夜对视,一双眸子放佛要穿越星海,越过天上去。
良久,他又落寞的垂眸,话锋一转,岔开话题。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鱼浅偏过头,心底似有一股气憋着,她微颤的唇瓣,轻吐出声。
“我没有。”
明明是他提起来的,她何时在他面前提过别人的名字,一个季风,就已经让她不堪其扰了,她如何再敢造次。
“你之前,提了江霖。”
“我……”
鱼浅怔了怔,欲言又止,指尖无意识地捏紧。
罢了,她不想与他在口舌上争辩什么无意义的事情。
季蓬挑了挑眉,“你还说不关他的事,是你做的。”
鱼浅拧眉:“那你想怎样。”
刚开口,她便看见季蓬点了点唇。
鱼浅:“……”
季蓬:“哎呦,我心口疼,三百年前的那一晚,我以凡人之躯给你挡了三道神劫,你……”
“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