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孝。”
“皇侄所言不假,只是,你我二人能召集多少人马?”
“哪怕召集一些人手,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大张旗鼓将其斩杀了不成?”
“呵呵,三伯总不会忘了当年先太子是如何死的了吧。”李祬淡淡笑道。
“而且,若是本王未曾记错,延安府和太原府的兵马统帅,都是三伯的人吧。”
“啊?”
见到忠顺王惊诧,李祬得意一笑,“三伯,有些事情,终归是瞒不过的。”
“前些时日传来军报,说是党项人有可能会进兵,三伯觉得,如果边境出现大批党项兵马,朝廷会调遣那些兵马过去?”
“自然是京城几座大营前往。”
“所以,此事就要依靠三伯来运作一二了。”
忠顺王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可是,哪怕调走部分兵马,我们又能如何?”
“保州与河间府的两支兵马统帅,乃是本王暗中提携,本王若是给他们密令,三五日时间便能够抵达神经之外。另则,漕帮已经归附本王麾下,除了神京三千余帮众,他们已经从江南调集至少两万轻壮前来。军械司中有本王的人,只要有了人,便是兵马。”
“如此,我们便至少有五六万众!城中除了兵马司之外,所有人却是忽略了另外一股力量,那便是各县的衙役。”
“大兴、宛平两县的衙役、帮闲,再加上你我叔侄府中的死士、护卫,至少能凑出七八千人众,里应外合,届时这神京城便是你我叔侄的。”
“至于宫中,自有本王和母妃二人联络...”
“好好好,皇侄好深的谋划,三伯佩服。既如此,那三伯便拼上这阖家生死,跟皇侄赌这一把,希望将来皇侄继承皇位之后,莫要忘了今日之誓言。”
“哈哈哈!”说服了忠顺王,李祬仰头大笑,“侄儿敬三伯。三伯今日便在这万花楼畅快一番吧,侄儿专程为三伯选了两名章台...”
“那本王就谢过皇侄了...”
李祬又是大笑一番,随后直接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