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情敌达成了什么合作不得而知,苏蔓却是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车上,宋时洲禁锢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动,散漫的声音中透着危险,“刚分开几分钟,就给我勾出个情敌?”
苏蔓脸颊滚烫,深吸几口气,“没有,不是的,我正在拒绝他!”
她的解释宋时洲不为所动,大手在她腰窝捏了捏,“难道不该拒绝吗?”
他的手稍一用劲儿便将人拢进怀中,“还想要表扬不成?”
苏蔓忍着要打颤的身体,微微回头,“怎么?不该表扬吗?”
宋时洲看着她不满微嘟的红唇,轻佻眉梢,“嗯,说的有理,是该表扬!”
这话一出,苏蔓顿觉不对,来不及躲就感觉薄唇从耳垂落到后脖颈,舌尖划过处,刺痛传来。
他竟然咬了她!
有这么表扬的吗?
闷哼声不小心从红唇间溢出。
惹的宋时洲更加用了力,暗哑的声音顺着喉结滚动出来,“离那个李树勋远点!”
含糊间,苏蔓听到他嘟哝一句,“他没按好心!”
颈后的酥麻感再度来袭,她不禁想。
宋时洲,你就安好心了吗?
如果
不是地点时间都不对,宋时洲绝对不打算再放过苏蔓了。
今天的事让他如芒在背,不把她变成他的,始终无法安心。
送苏蔓回了公寓后,宋时洲一上车就打给了秘书,“约几家婚庆公司。”
秘书答应后,随即问道,“宋总这是要给谁定,还要您亲自过问?”
“我自己。”
电话挂断好久后,秘书才缓过神来,他刚刚不是幻觉吧?
直到再次确认了来电显示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不敢再想赶紧安排。
苏蔓走进自己的公寓,本以为会再次迎接父母的逼迫,她已经想好坦白了。
结果直到她换好鞋站在门口,两人都没发现她回来了。
苏父坐在沙发上闷头不语,苏母坐在他身侧安慰着,“你别上火,厂子没了咱们再赚,你身体要紧。”
“你说的轻巧,那是咱们最大的厂,最赚钱的,还有生产线上要交付的货,这时租不到新厂房,不说赚钱,那些供应商就得吃了我!”
苏母不怪他语气不好,知道都是急的。
本来这事不急的,原本出租厂房的老板答应多给两个月的,结果今天
来电话让月底就搬走,他要给儿子开工厂用。
这下可急坏了苏爸,这么短的时间勉强够他搬厂的,可是现在还没找好厂房往哪里搬?
苏蔓听到这着急跑过来,“爸,你之前不是说已经找好要买的地了吗?怎么现在急成这样?”
苏父和苏母才发现她回来,两人惊讶后赶紧转移话题,不想女儿跟着担心,“蔓蔓回来啦,抽的那一下,还疼不疼?”
苏母边问着边撩开她袖子。
见手腕已经包扎过了,跑出去的睡衣也换了干净的套装。
之前他俩正准备出门找人呢,唐初就打来了电话,告诉他们苏蔓在她那儿,很安全不用担心。
两人这才安心的在苏蔓的公寓待着没走,想来个守株待兔!
结果忽然来了工厂的消息,打的两人措手不及!
苏蔓抚摸了下伤口,脑中闪过了宋时洲在唐初家给她包扎的温馨画面,“不疼,他包的很好。”
苏蔓口中的他,被苏母听到只以为是在夸唐初,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苏父看着苏蔓手腕上的绷带,心疼道,“你这孩子那时也不知道躲!”
苏蔓没回
答父亲的话,而是走到了他们面前问,“妈厂房的事到底怎么了?”
苏母叹了口气,“这前商量买的地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卖给咱们,现在让咱们搬离,这些设备和欠的货没地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