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方微自然不愿。
她冷笑的看一眼初昼,“你搬弄是非的本事还真是无人能及。”
这话是真心赞扬,“只是无论如何,你今天都要掏出一笔钱来了。”
初昼没吭声,方微也不作声。
似是嘲讽初昼惋惜钱财,“既是这样,我也不需要你掏出钱来,只需要你答应从此以后不纠缠傅时晏,即使是我和傅时晏不在一起了,你也不纠缠他。”
……
初昼不吱声。
“所以你这意思是你还一直惦记着他?”方微扬起眉头,初昼微愕。
她自然是惦记的,可她又马上摇头,“你胡说。”
方微点点头,“我胡说,所以你答应我。”
她又扭头看向初父初母,“当着爸妈的面。”
方微已一点不避讳叫爸妈,尤其当着初昼的面她更乐意叫出这个称呼。
“我……”初昼怎会乐意,“我凭什么听你的。”
方微点头,“可是应该不止是我想听到,爸妈应该也都
想听到。”
初昼看一眼初父初母,依旧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声来,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你们既是分开了,那别人凭什么就不能有机会,你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方微点点头,附和了初昼的话,“的确是霸道,我的确就是霸道。只看你敢不敢答应。”
初昼看一眼初父初母,看一眼初墨,最后才将目光看向方微。
“你若是答应我就相信你将傅时晏彻底放下,也没特地联合别人去害傅时晏的公司。”
初母乍然说出这句话,在方微和初昼心里都起了不小的波澜。
初昼只惊讶于初母洞悉她的小动作,而方微则微愕于初母明明知道一切,却放任初昼继续做而不加以阻止。她为什么这样做?是不在乎自己这个女儿?是在乎初昼高于她?还是为了搞垮傅时晏?
无论是哪种,都让方微无法轻易接受。
这样的初母,未免,还是有些可怕。
方微紧紧闭上眼睛。
初昼还一心惦念着初母的苛刻,方微却感受到初母的无情。
无论是哪一种,初母都没在意过身为女儿的她的感受。
她长叹一口气,自己心心念念的亲情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