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那老太婆性子是够糟糕的。”
先前就在网上看到傅老太太是怎么欺负方微的,初母义愤填膺,非要替方微讨个公道。
“老太太是任性了点,并没有什么坏心。”
初昼见着来了机会,拉住方微,“没什么坏心?他们家傅时晏都一心赖着你,谁都知道傅时晏现在可是业内公认的拜金男,天天贪图老婆的财产。”
边不屑,边心中泛酸。
“可不比有些人都认定他是拜金男,还眼巴巴的上前凑。”方微喝了口热汤,回头看一眼初昼。
初昼被方微这副毫不在意的态度给惹恼,“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巴巴的要贴上傅时晏,是我有意要和你争?你也不想想他现在是什么风声,还和以前是一样的市值吗?”
说的越来越过分,眼中也越来越嫉妒。
方微轻笑,嘲讽着看一眼初昼,“随你怎么说。”
原本偏向方微的局势瞬间偏向了初昼。
“荒谬,若他是个只懂得依附妻子的男人,那要他何用!”初父重重敲一下拐杖,狠狠剜一眼方微。
“初昼这话说的没错!傅时晏若是这样一副德性,你也没必要和他一直相处下去。现在都只懂得靠老婆,恐怕以后只会越来越糟!”
“拜金,不过是外头盛传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方微用心为傅时晏解释,初昼却不以为意,伸手拉过方微,“他不是这样的人?谁不知道傅时晏的公司都要被掏空了,还以为你能继续当阔太太吗?”
初昼语气嚣张,说话却有理有据,一字一句对方微而言无疑都是逼问。
她要方微说出一个解法。
要么,和傅时晏恩断义绝。要么,就选择和初家决裂!
既然她两样都要选,自己就非逼着她选择一样。
初昼心狠起来。拉着方微,硬逼她做出选择。
“傅时晏的公司有没有破产,你怎么知道?外头人都说他破产,他就必须要破产吗?”方微转头看向初父初母,安慰道,“傅时晏的公司没有问题,以后还会越做越好。”
又瞥过头对着初昼,“一切未来自会见分晓,用不着外人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