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昼感受的初墨,只愿赶紧将初昼留住。
方微虽是他的亲姐姐,再怎么说在外那么多年,从小也不在一起,没有丝毫感情。他虽对方微有着若有似无的情意,可这份情意又怎么能抵得过和初昼十几年的姐弟情?
未因初母的阻拦留下,方微拿包告辞。
初母还打算出手阻拦,又被初父制止。
“还嫌弃不够乱吗?”
仅是初父一个眼神就直接将初母劝阻,她不甘心的坐回原地。
她不过是想见见自己的女儿罢了,初父却偏要如此为难于她。
明明是剩下两人,却偏要方微离开,让初昼留下。
之前在医院是如此,眼睁睁见着方微痛惜的背影,她忍了。只怕两个女儿不睦。可事实上呢?她是真真帮着害自己女儿的帮凶,是真真疼惜着初昼那么多年。
“还不坐下?”
初父倒是对初昼也不手软,难不成就让自己这么等着她?让老父这么等着
自己,初昼难道不觉得愧疚?
他咳嗽两声,维护整个家庭安危。
“初墨好不容易将孩子给带回来,你做母亲的,就要用如此态度对待孩子?”
被初父这么一说,初母反倒不乐意了,转过身来对着初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怨我?初墨将初昼带回来不容易,我将微微叫回来难道就容易吗?好好一个筵席,非要弄得不欢而散你才甘愿?”
初父没有应答,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与平日里外人眼中的他一模一样。
因着多年养成的克制和礼貌,初母看到初父的表现,她这才停留在原地,没有扬长而去。
“先坐下吧。”
初墨将双手搭在初昼肩背上,初昼还是被哄劝的坐下。
好说歹说,初父和初墨还是站她这一头的,她心知肚明。只是她不甘心,明明是初母的女儿,凭什么初母要站那个除了从她肚皮里头爬出来,那么多年都不在她身边的方微?
自己才是她的女儿,自己才真真正正的在她眼皮底下出现,一直孝敬她。
“妈。”
不论如何,总算将方微赶走了,初昼停下来,又慢慢将手贴在初母跟前要向她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