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绯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但宋文佩怒意难消,根本就不信她的话。
对于这女人,她是打心里的厌恶!
薄家多年来屹立不倒,不论财势还是威望,都是京都乃至全国全球巅峰的存在。
尤其她的儿子,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简直就是天之骄子!
多少女人对儿子趋之若鹜,她还看不上呢!
如果不是因为昏迷不醒,怎么也轮不到叶绯绯嫁给儿子而妻。
可谁知这该死的女人,才嫁过来第一天,就竟敢在新婚夜里,做出那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她不仅羞辱了自己那优秀的儿子,更是羞辱了整个薄家!
当初她那浪荡可耻的行为,简直就是将薄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践踏!
这些年来,虽然外界对当年一事隐晦不提,但知情者其实也不少,只不过碍于薄家面子,所以大家都默认,当那件事没有发生罢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淡忘了。
但宋文佩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再次出现了!
过往的伤疤再次被狠狠掀开,宋文佩越想越愤怒,当下实在无法容忍,直接摆出态度,强势的对叶绯绯告诫道:“叶小姐,
我警告你一句!趁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请你立刻远离薄家,远离我儿子!我儿子的病,也不需要你来治,薄家自然会为他找最好的医生!至于你这样的女人,我看一眼都嫌脏,更加不需要你那双脏手来碰司宴!”
叶绯绯被这样不客气的怼,脸色骤然就冷冽了下来。
这要是别人,她也就懒得理会了。
可偏偏这是她当初的婆婆,加上对方如此犀利的言语攻击,她也没法做到完全不在意。
而且,说实话,当初要不是看在暖暖的面子上,薄司宴这病,她还真不想治呢!
不过生气归生气,叶绯绯本着医生的职业道德,该说的,便还是要说。
她悄然平复下心情,冷静道:“薄夫人,我不管你怎么说,首先,薄总现在已经开始治疗了,治疗一旦开始,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前面的治疗都会前功尽弃,这是我作为医生的劝告!其次,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想让您对我改观的想法,更不想和薄家扯上关系,我也巴不得,离你们远远的!”
“但这事关薄总的健康,若您真的为了儿子好,还希望您可
以三思。”
结果,这话一出,程若溪见叶绯绯竟然还能如此淡定的回话,顿时就坐不住了。
她生怕宋文佩被叶绯绯的鬼话给动摇,立刻站出来,佯装正义的呛声道。
“叶小姐,你不必在这假惺惺,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不过就是打着治病的名义,想接近司宴哥哥罢了!据我所知,你这次一回国,就将自己两个孩子,送到和暖暖同一所学校上学,想借由孩子来讨好暖暖,简直有够卑鄙的!呵,表面装得无辜,实际上,你还不是妄想重新进入薄家,你可真是个无耻的女人……”
此言一出,叶绯绯听着简直想笑!
诺诺言言和暖暖在一所学校上学,不过是凑巧而已,居然被人怀疑她居心叵测了?
她刚想反驳,却又听程若溪继续趾高气昂的说:“还有啊叶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你为司宴哥哥治病,可是,就凭你那点医术,能治好什么?拿着几根破针招摇撞骗,骗得了谁啊你,那么老古董的治疗手段,你居然还在用?真是笑死个人了!”
接着,又看向宋文佩,瞬间放柔了语气,温声道:“阿姨,司宴的身体多金贵啊,要再这样
治疗下去,早晚会被这女人给毁了的!所以,还请您为了司宴哥哥好,千万不要再让她继续治下去了。而且,孙洲教授现在不是已经答应,要为司宴哥哥治病了吗,有他在,我们还怕什么呢?咱们机不可失啊……”
宋文佩听到程若溪的煽风点火,脸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