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然道。
其中一个大夫点了头,又开始给他放血。
顾晴然蹲下去就看他们针灸,手法很对,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每次抢救,做了什么,用了什么药,就把它写下来,做一个记录,这样后面的人也更方便治疗。”顾晴然道。
她伸手拿过大夫的针,就接手起来。
这个人经历过许多次抢救,身上很多处血管因为毒素而坏死,就算她能帮他吊水也没有什么作用了,不能建立静脉通道,也不能扩容,她也只能借助于针灸和放血了。
等放到了一定血量,顾晴然这治疗也到了一半了。
为了不浪费血,微波已经用先前顾晴然给的玻璃管装了一部分了。
然而,这个人中毒太深了,许多方法太医也用过了,他身上产生了抗体,这些方案对他来说没用了。
顾晴然好不容易有把他抢救过来,她想了想,最后还是让大夫把他的毒逼在了已经坏死的血管上了。
做完这些,已经是过去了两个时辰,顾晴然如同是水里捞出来的人似的,整个人都是湿润着。
浑身酸疼,包吃一个冬训太久了,她也快要没有直觉了,才站起来,眼前就是一阵黑,险些就要摔倒。
萧墨扶住了她,顾晴然没有看他,就对大夫们道:“麻烦你们和我说说,这些日子他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