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铮备感欣慰,这时,夏候紫顺口提道,“父皇,听闻大曜国此行前来,带了很多的兵力,这也太过嚣张了些。”
夏候铮眉头一皱,“你又从何听闻的?”
夏候紫见状,只得如实相告,“实不相瞒,紫儿今日出宫见了七皇子殿下,正巧碰上大曜国的人向大楚使团挑衅,那大曜国将军极度嚣张的说,他们在城外屯兵一万,还试图在皇城之下对大楚国动手呢!简直没把我们大夏国放在眼里。”
夏候铮听完,也气得胸口起伏起来,“这大曜国素来嚣张跋扈,此番竟敢在大夏国耀武扬威,朕是该给他们些警告才是。”
“父皇,国家政事紫儿不方便参与,先告退了。”夏候紫聪明适时离开,恐透露太多,令父皇对楚天寒生出反感。
第三天转眼就到了。
一切平静如常,只是早上的天色就是阴沉的,十岁的太子在宫中闹着要出行,但夏候铮这次没有带他,将他禁足于后宫之中。
夏候紫站在宫殿面前,望着天上那风云骤变的天色,内心也隐隐升出了不安的感觉。
希望父皇能平安归来。
楚天寒带着汪南山四弟子也在夏候紫的安排下,编列进入了禁军队伍之中。
跟随着夏皇的仪仗队,随着群臣百官一起浩浩荡荡朝二十里外的松山出发。
松山设有豪华的行宫,今日只是去程,祭天将在明日一早举办,每年大夏皇帝都会在松山行宫休息几日再度回宫。
楚天寒和四名手下一身禁军侍卫打扮,在后面的随行军队之中,王大牛也穿着禁军衣服坐在一辆马车上,拉着物资混迹其中。
一路行军非常胜利,下午便到了松山脚下的行宫之中,楚天寒扮演的只是小角色,和自己的几个兄弟在山脚下简单的歇着脚。
今日大家都累了,也没有人找他们的麻烦。
一夜无事,第二天倒是个艳阳天,一早夏候铮一身庄重龙袍,坐着抬轿,带着群臣百官开始爬山登顶。
刘顾自然也在其中,他穿着一身鲜亮盔甲,在群臣百官之中,格外惹眼。
楚天寒混了个好位置,正好可以盯着这个刘顾,观查他的言行举止,刘顾不愧是个老演员,一路上和群臣谈笑风生,对夏候铮毕恭毕敬,毫无一丝差池。
终于登顶,好几个老臣都快点上来气来了,只见一块巨大的石碑立于顶上,威严壮观,旁边插满了锦旗幡布,布上写满了经文,多少有些迷信的色彩。
楚天寒身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无神论者,但也不嘲笑古代人的信仰,他看着整个大夏百官都目露恭敬,不敢有一丝怠慢和轻漫,连夏候铮也是神情到位,仪式十足,前面坐着二十多个和尚,他们每个人闭目念经唱诵,现场除了风声,一片安静。
楚天寒心想,看来这是大夏国跳不过去的一个大型典礼,若是夏候铮不来,明年发生任何灾荒祸患都会怪在此事上面的。
楚天寒的目光看向刘顾,刘顾也是面色虔诚,双手作揖,聆听唱诵。
然而,楚天寒职业性的敏感和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却在这个时候生出来了。
因为他感觉四周除他之外的禁军,表情都有些异样,他们手握刀柄,目光都紧盯向了夏候铮,眼神里表露出来的杀意,暗暗强烈。
楚天寒的神经也绷到极至,他以为这些禁军会率先发难,可他没想到,发难的竟是那块立碑,只见碑身突然轰轰一声,直接倒下。
只见站在夏候铮身边的太监大喝一句,“天降不祥,天降不祥啊!”
夏候铮也吓得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碑石会倒塌,而就在这时,刚才还念诵的和尚们,转身从衣服里抽出了武器,对着在场的群臣就是一顿乱砍,不分目标,不分年纪的肆意杀戮。
整个山顶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护驾,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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