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内,躺着任威勇的棺材动了一下。
里面的任威勇刚刚将棺材盖推开了一点,手还没有伸出去,就被棺材上的镇尸符散发的金光抽在手上。
一阵巨大的疼痛感将他打了回去,随后再也没有动静。
本来在睡觉的九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起身来到停尸房查看。
看着完好无损的棺材,九叔也是一脸疑惑,明明没有事,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感到不安?
砰!
声响传来,惊的九叔走出停尸房,发现是文才踢倒了床尾的架子。
“真是,睡的跟只死猪一样,这种人是最适合看义庄了。”
走上前去,为文才重新盖好被子后,九叔才重新回到房间睡觉。
......
“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任威勇的尸体就是起不来!”
树林里,陈星激动着大呼小叫,陈光明在一旁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父亲,一时也不敢上前安慰。
过了一会,陈星终于冷静了下来,仔细思考起自己所有的准备。
“肯定是那个林九做了准备,将任威勇给困住了。”
“没办法了,等明天,你继续去跟着林九他们,看他们去哪里。”
“等他们全都离开后,再潜入义庄将任威勇放出来。”
眼见天也快亮了,陈星没有再继续坚持,他体内的法力在今晚全部消耗干净都没有唤醒任威勇的尸体,只能说明义庄是做好了准备,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收拾好案台,陈光明扶着陈星回去。
还好他们这次选择住下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而且位置选得足够偏僻,不然他们回镇子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第二天上午,九叔带着文华三人来到任家。
眼看九叔和任发上楼谈事情了,秋生和文才两人立刻就来到任婷婷身边,帮着她整理花瓶聊天。
阿威眼见自己没有向任发提婚成功,又看到了自己已经内定的表妹任婷婷正被两人骚扰,一阵恼火走上来推开秋生文才。
“你们想干嘛?是不是有不轨之心。”
“哦,我看你们肯定是想进来偷东西了!”
“你们两个小毛贼,信不信我这个保安大队长将你们三个统统给抓进牢房里。”
本来在任发家里闲看的文华,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靠关系坐上保安队大队长的憨批,竟然将自己也给带进去了。
秋生和文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秋生走过一旁将阿威的吸引过去,文才趁机在他头上拔了一根头发。
“哎哟,你干嘛?!”
“噢,少年白头,阿威队长看来你不行了。”
“什么鬼,我的头发全是黑的,这根白的肯定不是我的,你别想来冤枉我。”
“你们两个,给我赶紧走!”
秋生文才两人笑了笑摇头出门,文华见状也跟了上去。
“哼,三个穷鬼,还想靠近我表妹,做白日梦吧!”
阿威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任婷婷:“婷婷啊,我们两人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虽然从小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可也是两小无猜呀。”
“你看,我们一起长大到现在,你的小手我还没摸过呢...”
门口外,文华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立马就看出了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眼看秋生将阿威的头发包在符纸里,就要朝着文才的嘴里塞去,文华上前阻止了他。
“师兄,别跟我说你不想整蛊他啊。”
“是啊文华,我牺牲一下没有事的。”
文华一脸好笑的看着两人:“就算要整他,也没必要自己上场啊,看我的。”
文华从腰间的布包里掏出了一个稻草人,将符纸贴了上去,念叨了一句咒语,法力凝聚指尖对着稻草人一指,稻草人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