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峫面上突然有点不自在,轻咳一声背过身去,也不抱着宋清娇,也不看她了。
宋清娇观察着他,看他整个耳朵都红了,憋着笑意轻轻拍拍他的肩,还想说些什么。
邵峫猛的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清娇再也憋不住了,清脆的笑声传出了房外,听得下人都跟着问怎么了。
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快要过年了,宋清娇求着邵峫同她一起出去置办年货,宋清娇没在这过过年,邵峫也从不过这些,全家团圆的日子没有人会想起他,他也无所谓,反而清闲。
春儿得了宋清娇的命令带着两个人置办年货。
春儿一直带着两人这看看,那买买,召宁国有一个习俗,每家每户在过年时要亲手做一个碗,然后在家门前摔碎,意味着全家团圆,岁岁平安。
春儿带着两个人去了一个比较出名的铺子上,给两个人说了这个习俗,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精彩。
宋清娇来自现代觉得这是封建迷信,看着这个就还挺别扭的,邵峫则是洁癖,实在无法忍受,两个人默契对视,一同站起来往外走,留春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那次以后春儿再也不和他们两个去置办年货了,只是列了个清单交给宋清娇,让她带着落落去。
落落是宋清娇那天回家时从家里带回王府的,才十四岁,长得挺漂亮的。
“呦呦,过年那天让你父亲母亲来王府过年吧。”
“可以吗?谢谢你邵峫,快来我亲一个。”
宋清娇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自那次以后宋清娇仿佛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总撩拨邵峫,一撩一个准。
老看着他脸红,又忍不住诱惑往她身前来的模样,太可爱了。
宋清娇前两天在书房里翻邵峫的书看,突然在发现在各种书卷之间夹着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端庄大气,带着柔情和威严的华服美人,那下面的落款是邵峫字,写的是,季圻绮,画上画的邵峫的母亲。
宋清娇把画卷挂出来好好打理,画卷恢复了光彩。
宋清娇看着这幅画愣神了很久,邵峫眉眼之间很像她呢。
“在看什么?”
“在看画,不介绍一下吗?”
邵峫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他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拉过宋清娇的手,一起放在画上。
“母亲,她是宋清娇。”
“呦呦,她是我母亲。”
很好,这很邵峫,宋清娇也没盼着他还能说出来些什么。
说完他就放开宋清娇的手,走到书桌前坐下,看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书信。
宋清娇在画卷前站好,端端正正的向她行礼,她站在画卷前看了好久,总觉得邵峫的母亲长得像一个人,一时之间又没想起来像谁。
“见过母亲,真想见见您啊,您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他的,我会一直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保护他的。”
邵峫的手一顿,放下手中的书信,拍了拍腿,轻声喊宋清娇过去。
“呦呦,过来。”
“来了!”
宋清娇总是这样,对他做出百般承诺,到目前为止,她也全都好好的做到了。
宋清娇带着落落拜访了宁国大大小小的 锻造师,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够锻造出宋清娇画出的这把剑,这把剑是在现实选中她做继承人的上一任家主亲自画的,她不怎么擅长长剑,虽然她一直用的长剑。
宋氏继任家主时会找族中一位名匠打造一把剑,那个名匠好像姓周,来这第一天,宋清娇见到邵峫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那把剑非常非常适合邵峫。
她画了下来,进行了改进,想找人打造出来,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她和落落蹲在路边,看着地上的雪发呆,落落也不说话,王爷吩咐过她,只需要陪着王妃就好了,其它的她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