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门挑衅，我就试了试手。”
方川满脸真诚，任谁也看不出破绽。
虽然编造出的理由并不完美。
但是无所谓，青青会脑补。
“难道真的是服用过天材地宝？”
青青狐疑地打量着方川。
她当然不会这样轻易相信，但给他测试的袁主事经验丰富，既然做出了判断，他的练气天赋定然一般。
如今能打败沐径幽，倒是真有可能体内原来就有因为异果而产生的源气。
只是此前没有修炼过功法，即使外人源气入体也不会激发。
导致袁主事没有发现。
这小子竟然运气这么好？
想毫发无损稳压沐径幽，至少也得是先天境。
他又是刚刚修炼功法，想赢只能靠境界压人。
“对我全力施展北冥血气，不用留手。”
片刻之后，青青突然让方川向她猛冲。
只因为思考了许久之后。
她只感觉头大，用脑子不是自己的强项。
但她也悟了。
想锤子，人就在自己眼前，直接动手试试就行了。
和青青的直接相比。
方川反倒有些犹豫。
“这……不好吧？”
圣女离自己还太远，但青青很可能成为自己的靠山。
贸然出手。
就算伤不到她，冲撞了青青也不好。
“呵。”
似乎是看出了方川的想法。
青青嘲笑似地看着他：
“真以为打败了一个废物弟子就算得上高手了吗？”
她双手叉腰。
披肩丝绸自然落向两旁，露出中间的雪山和沟壑。
“吹动我一根汗毛，都算你赢。”
青青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
方川也不再犹豫，出手前反问道：“我要是赢了如何？”
“你要如何就如何！”
青青第一次对方川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
却也不放水。
气势攀升到了顶点……
方川也生出了好胜心，收起了调笑的表情，静如止水。
下一刻。
早已沉寂的北冥血气轰然爆发。
在系统反转副作用的加持下。
刚刚经历大战的他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是巅峰状态。
“我就不信一点威胁也没有！”
一道道凝聚的血气长枪出现在他身边，随之疾射而出。
距离青青不过咫尺之间时。
却像是撞上了无形的屏障，血枪轰然破碎。
如青青所说。
毫发无损，连衣物都没有被吹动。
但她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竟然已经到了先天境……《北冥血经》也修炼到了第二层？”
练气修为和异果有关，功法怎么也会有这么快的进展？
难道，他在北冥魔功上极有天赋？
青青一边操纵源气，保护自己免受血枪伤害。
一边低头思索。
显得轻松惬意。
对面的方川也暗自心惊。
“居然这么轻松就能挡下，她到底是什么境界。”
方川终于意识到魔教的实力。
青青不过是圣女侍女，实力应当和主事相似。
这样轻描淡写地拦下自己的进攻。
至少也在筑基之上。
而寻常主事，和弟子相比地位自然算高。
可和长老相比，就算不上什么了。
甚至连长老入门弟子都比不上。
“看来苟才是正道……”
方川刚刚以为击败正式弟子而升起的骄横顿时消失。
“不过……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