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正在靠近的几名禁军,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对准了一旁的柱子。
“我告诉你们,别过来啊,谁要是敢过来,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完,老人真的小向一旁的柱子冲了过去,不过及时被身边的女眷拦住了。
几名禁军看到老人打算撞死在县衙门前,纷纷停下了脚步。
“公公,不行啊!”
“是啊,公公,你不能死啊!”
……
老人身边的女眷连忙上前拉住老人,生怕老人真的撞死在县衙门前。
“来人,将这些女眷拉开,你既然想撞死在县衙门前,那么本官便满足你。”
“你们也别拦着了,反正抄没的苏传文家产是绝对不可能返还的。”
“何况,你们身上,所穿的绫罗绸缎,都是苏传文压榨百姓,偷税漏税所得来的,理应也在抄没之列。”
“反正你撞死在这里,身上的锦缎洗一洗还是可以接着卖钱的。”
王华的话一出口,无论是苏传文的家眷还是在县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都震惊了。
看着依然没有动作的禁军,王华不悦的说道。
“怎么,我刚刚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把人拉开,让他撞死在县衙门口算了。”
禁军听到王华的话,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上前将阻拦老人的女眷拉开。
在把所有女眷拉开以后,王华看向老人。
“撞吧,已经没有人拦着了。”
老人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柱子。
最后还是没有撞上去。
看着对方一直没有动作,王华再次说道。
“来人,去帮一下忙!”
于是,两名禁军上前,一人抓住老人的一只手,就要往柱子上撞。
“不要,不要,不要啊!”
之前还想撞死在柱子上的老人,看见自己在两名禁军的拉扯下,逐步靠近柱子,顿时大喊了起来。
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
看着老人的模样,王华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王华早就看出,老人根本不想死,之前说自己要撞死在县衙门前,不过是一种施加压力的手段而已。
王华很清楚,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一旦选择了退步,那么对方绝对会选择得寸进尺。
“来人,把她们的绫罗绸缎都脱下来,换一些粗布麻衣给她们。”
本来如果老人不带人来,那么抄没了苏家以后,王华虽然不会继续给老人她们留过多的财产和田地,但是,她们的随身物品,王华并不会抄没。
可对方偏偏带人来县衙门口闹事,虽然说平舆县的百姓,并没有同情对方,但是因为出于对老人的尊敬,一般来说,官府也不会把老人怎么样。
但是对方既然带人来闹事了,王华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至于说,王华如此,对于老人和一众女眷是否关于严苛。
王华只能表示,作为苏传文的家眷,她们在苏传文被查抄家产之前,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建立在平舆县众多被盘剥的百姓身上。
所以说,她们既然享受了苏传文违法带来的好处,就要承担苏传文事发以后的处罚。
王华没道理抄没苏传文的家产的时候,还给她们留下一笔巨额的财富。
……
“当,当,当……”
“巡按大人有令,今天下午要在城外处决平舆县前任县令苏梅盛和平舆县罪大恶极的犯人苏传文。”
“全城百姓开前往城外观刑!”
“巡按大人有令,今天下午要在城外处决平舆县前任县令苏梅盛和平舆县罪大恶极的犯人苏传文。”
“全城百姓开前往城外观刑!”
“巡按大人有令,今天下午要在城外处决平舆县前任县令苏梅盛和平舆县罪大恶极的犯人苏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