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平舆县百姓听令,朝廷巡按大人有令,但凡被苏传文和苏梅盛欺压过的百姓,有被占田,占物者,可前往县衙伸冤!”
“巡按大人说了,占田者,还田于民,占物者,还物于人。”
“当,当,当……”
“平舆县百姓听令,朝廷巡按大人有令,但凡被苏传文和苏梅盛欺压过的百姓,有被占田,占物者,可前往县衙伸冤!”
“巡按大人说了,占田者,还田于民,占物者,还物于人。”
……
听着衙役们的喊话,平舆县的百姓纷纷吃惊不已。
要知道,苏梅盛和苏传文在平舆县强凶霸道,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么多年的时间,平舆县百姓不是没有想过反抗。
在早期,被苏传文占了田地房屋的百姓,往往把希望寄托在苏梅盛身上。
但是时间一久,平舆县的百姓也算是弄清楚了苏梅盛和苏传文的关系。
这俩家伙简直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所以久而久之,平舆县的百姓便不再把希望寄托在苏梅盛这个县令的身上。
而这十年的时间里,平舆县不是没有人想找更上一级的官府反映平舆县的问题。
但是苏梅盛作为平舆县本地县令,和苏传文一起,两人一官一民,基本将百姓上伸冤情的手段彻底堵死。
毕竟这个时代既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更没有网络。
信息传递速度缓慢,很多时候,只要当地官府不想事情传出去,那么消息的传播范围便非常有限。
而这些年,虽然朝廷时不时也会派遣一些监察官员下来,但是首先,平舆县并不是富县,自然无法获得多少关注度。
再就是,朝廷以前的监察官员前来,往往是排场十足,还没有到平舆县便已经弄得人尽皆知。
这种情况下,早有准备的苏传文和苏梅盛自然不会被抓住多少把柄。
而如今,衙役们居然说,有人要给他们做主,把被抢走的田地,财物还给他们,这如何不让平舆县的百姓吃惊。
“话说这巡按使是什么官啊,听都没听过。”
“你这就孤陋寡闻了吧,巡按使可是朝廷正三品大员呐!”
“正三品,那不是比监察使还要大了?”
“监察使算什么,在巡按使面前,监察使就是个弟弟。”
“那怎么说我被苏家强占过去的十亩水田有拿回来的希望了?”
“当然,巡按使可不单单是朝廷正三品大员,还是皇帝陛下的心腹啊!听说巡按使可以直接把奏本交到皇帝手上。”
“皇帝陛下的心腹,怎么说皇帝也可以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那是自然。”
“可,这种事情可以相信吗?”
“是啊,这种事情可以相信吗,万一是假的,那我们不是白欢喜一场了。”
“怎么可能有假的,这冒充巡按使的罪名,可是要诛连三族的。”
“怎么说是真的了。”
“当然!”
“那还等什么,去告状啊!”
“对对,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爹,让他去县衙告状。”
……
随着消息的散步,平舆县衙门前,迅速聚集起了大量的百姓。
人数之多,远远超过了王华的预料。
本来王华以为,苏传文和苏梅盛虽然一点拟人的事情也没干,但是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但是在看见前来告状的百姓人数以后,王华还是表示,自己还是小看了两人天怒人怨的程度。
因为前来县衙门口告状的百姓人数,足足超过了千人。
要知道,因为消息传播的速度算不得多快,目前前来的百姓,主要是平舆县县城的百姓。
但是仅仅只是县城里面的百姓,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