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举炀王寻思了一番,道:“我这里暂且不需要人手,屠司,你找个机会再去查查东方硕的底,四鬼,你们回到魔界,告诉隐敖,就说我知道了殇邪的下落,让他马上回到幽都山来。瑛珠,你去趟云州,去找一个人。”
“是!”几人一同应声而去。
从天界回来的玉北寒正打算去玉山找南渊,问清楚这一切的原委,却没有想到,他刚刚下到三重天,就见到了魔域的兵马已经蓄势待发,见那架势,已经有数百万的魔将兵马。
“殇邪已经被我吃了,以后魔界的君主就是我,犽摩。臣服于我的,我会让你们成为六界最尊贵的将领,但若是二心与我,那就休怪我心狠。”犽摩站在石台上,看着台下一众的千军万马。
“魔君!魔君!”
“魔君!魔君!”
众人欢呼着,不停的举起手中的兵器。
犽摩挥起手,魔将即刻安静了下来。
“今日,为了我魔族的威望,为了一洗我魔族一直被天界压制的前耻,就有劳各位爱将了。”
“一洗前耻,光耀魔界!”魔将们又是一阵齐声呐喊,这阵势,就是要打入凡间,进攻天界。
“这是怎么回事?魔界的事刚刚结束,距大战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了?难道我在里这的时间是错乱的!”玉北寒悬在半空,看着这一切。“看来,举炀王对众人隐瞒了实情,这样一来,既给犽摩增添了威武霸气,又给自己腾出了时间和空间。”玉北寒不禁冷魅一笑,“没想到一条泥鳅,竟能下的如此一盘好棋,真是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玉北寒来不及多想,直接奔着玉山就去了。
此时,南渊正站在云谷崖边,看着魔界的形势。突然,南渊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慈父的笑容。
“吾儿,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南渊转过身,看向自己的身后。
玉北寒现了身。
这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父神,是他从小到大只能看着画像才能记住的脸,是他每到累了,坚持不住了就会仰望的镇魔眼,如今,他终于亲眼见到了。
玉北寒的双眼一下子红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父神!”玉北寒小孩子一般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南渊。
“委屈你了,我的孩子。”南渊心疼的抚着趴在自己的怀里哭着的玉北寒。
玉北寒来不及叙旧,眼下的局势也不容他如此。他抹了抹泪痕,道:“父神,是举炀王。”他看着南渊,他的父神那么厉害,只要没有举炀王,一切就都会安定下来的。
南渊轻轻抚着玉北寒的头,这是他的孩子,他与紫音的孩子,虽然才只有七万年岁,却也如大人一般了,南渊心里很是欣慰。
“父神,小舅舅说你什么都知道,既然知道是举炀王,为何不想办法对付他,一定要牺牲小舅舅?”玉北寒急了。
南渊轻轻含笑,“孩子,殇邪应该已经将魔珠交于你手了吧?”
玉北寒拿出了魔珠,“他说待他再次现世之时,要我亲手解决了他。”
“他应该也告诉了你,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玉北寒诧异的看着南渊,“父神,一缕私欲而已,就真的有那么难对付吗?必须要牺牲殇邪的命?”
“傻孩子,难对付的不是那一缕私欲,而是那私欲里蕴藏的老魔君的执念。老魔君对老魔后的感情太深了,他们本是同根生的青竹和红梅,创世之初,在父神和清玄玉还没有问世之时,就是他们二人,以自己的灵气保护了当时的生灵,本来,他们应该是灵气的化身,可是就是在那时,他们的灵气耗尽,又吞噬了大量的浊气,这才化成了魔。两人相守了近二十万年,老魔后终于抵抗不住灵体附着着的魔气,最后便离开了。自那以后,老魔君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一心想着炼制魔珠救活老魔后,执念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殒身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