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说点背黑锅之外的事情!我就要求厂公再帮我两个忙。”令狐少瑜忽然正视着黄公公道。
“什么忙,你说说看!”黄公公缓和了声音道。
“第一,我要白银十万两,三日内兑现!第二,我要一个月之内升任北镇抚司的正千户!”令狐少瑜逐字逐句道。
“什么?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黄公公听得已经有些发怒了,开始质问着令狐少瑜。
令狐少瑜又坚定了语气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下官一直都在为厂公尽心办差,可厂公却把下官拿出来当挡箭牌,既然是这样,那咱们俩做的就不是差事了而是交易了。我替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一个千户加白银十万两一点都不多,厂公别忘了,万家在京城的几家票号抄出来了几百万两的银子,下官只要十万两已经是省着要了。”
“令狐少瑜,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像你这样的人锦衣卫数不胜数,你未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吧!”黄公公颇有两分不屑。
“厂公你说的不错,我算得了什么?一年之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总旗,幸得丁大人和厂公提拔这才做了副千户。可厂公知道我令狐少瑜凭什么在锦衣卫立足吗?一个字:狠!别人不敢办的差我敢办,别人不敢拿的人我敢拿,别人不敢杀的人我敢杀。锦衣卫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但是我敢保证,锦衣卫没有一个人能比我狠。”令狐少瑜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段话,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惧意。
“令狐少瑜,你难道不怕死吗?”黄公公突然细声道了一句。
令狐少瑜又坐了下来,满是不在乎道:“我自小便是个孤儿,六岁便开始习武。你问我怕不怕死?我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进的锦衣卫厂公可能不清楚。当年丁大人还是百户的时候,我背着他与匪寇搏杀了三个昼夜。我做小旗官的时候京城有一大盗,善使飞针,数十名锦衣卫的兄弟都死在他的飞针之下,我中了他十三道飞针仍旧一刀把他砍死。你问我怕不怕死?当然怕,可整个锦衣卫当中最不怕死的也是我!”令狐少瑜冷眼看着黄公公,眼神中像是动了杀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