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阴。
“邵先生是吧?”
邵子柏礼貌地点点:“吴总好!我叫邵子柏。”
“好好好!先生请坐!请坐!”
这是一间很大的包房,餐桌可容十五个人,但是里面只有五个人,当然不算旁边站着的保镖。
客座那边,只有一个沙发空着。
邵子柏想了想,先招呼阮牵芸坐。
吴谦平朝旁边的四个老板使了一下眼色,几人急忙起身离开,还朝着朝邵子柏点了点头才出门。
邵子柏也不矫情,直接就挨着吴谦平坐下,还大大咧咧地朝吴谦平笑了笑,介绍阮牵芸。
“这是我和村少的同学,阮牵芸!”
吴谦平看了一眼阮牵芸,点点头,说:“哦,听村儿说过这个名字,看来村儿这次是认真的了,对了,家里人都是干什么的啊?”
邵子柏心里冷笑:干什么的?说出来你吴董事长肯定不会满意。吴村这厮,他对谁会认真啊?
不过从吴谦平的口气里,邵子柏大概猜到了皮曼娜的结局。
吴村肯定给了皮曼娜一笔钱,让她把胎儿打掉,然后拜拜!
“对不起吴总,牵芸家里人做什么的并不重要,她根本就没有和村少谈恋爱的意思。”
邵子柏不卑不亢地回答。
心里骂着:这死老头真是势利,看来传闻是真的,他的那两个女儿的婚姻,都是和利益挂钩的。
吴谦平面含笑意,目光却很阴鸷。
“邵先生也算是村儿的同窗了,这种关系,这要是放在以前战场上,就称为同袍兄弟。”
吴村纳闷:死老头这个鬼样子,也当过兵?
“也怪老夫教子无方,娇惯了村儿,得罪了邵先生!你就当是给老夫一个面子,见好就收吧,好吗?”
邵子柏没料到,吴谦平说话这般直接。
也好!
于是也不遮掩,笑了笑,直接就说:“已经收了。”
吴谦平点点头。
对门边的一个保镖说:“去叫庞总拿两十万块钱过来。”
保镖应了一声“是。”
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吴总这是什么意思?” 邵子柏当然知道吴谦平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人城府很深,还是小心为好。
吴谦平这回的笑,看起来有点诚意。
“邵先生,老夫回头会好好教训村儿,十万块是个小意思,就当是老夫替村儿谢罪了。还请邵先生高抬贵手,让我村儿高高兴兴的度过这一个月。”
邵子柏顿时惊愕:原来吴谦平早就知道吴村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原来,这老头也是道中之人……
说不定还是一个高呢。
难怪他长着一副谐星的面孔,目光却非常阴冷瘆人。
吴谦平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是邵子柏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人家识破,而且还被“警告”了。
于是赶紧起身,朝吴谦平微微躬身。
“吴总,得罪了,告辞!”
牵着阮牵芸的手就要走。
“哎……”
吴谦平坐着不动,朝邵子柏抬起了手掌。
掌心朝下,晃了两下。
“先生请坐,江湖上讲的就是一个缘分对吧!你我既然通过村儿这个事情,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老夫还有一事请教。”
邵子柏手心里冒出了冷汗,阮牵芸分明感觉到了。
邵子柏不是怕,是有点后悔带阮牵芸来。
要出这间包房不是问题。
吴谦平的四个保镖,虽然个个虎背熊腰,邵子柏要解决起来,也就是半分钟的问题。
关键是人家吴谦平有礼有节的,邵子柏没有拒绝的理由,更没有动手的理由。
再说了,是自己找上门来,把人家一个好端端的生日宴会搅黄了。就这样走了,的确不太厚道。
想了想,干脆就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