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就被拖了回去。
越景铖随即俯身到了她耳边:“这里没人来,你乖一点。”
“车门已经焊死,你逃不掉的!”
云槿还没说话,脖颈处的吻已经一个接一个的落下了。
车子晃动,好在后座的空间大,云槿没有磕碰到。
过了一会儿,越景铖摁着她,声音性感沙哑,“你说你要自己来。”
云槿快要窒息,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混沌,“我,我啊,没说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尾音都是从嗓子眼里吐出的不自觉的婉转。
越景铖的胸腔在云槿的手心下震动,笑得嘴角的弧度很深,“河里的时候。”
云槿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她是要自己抓鱼,又不是这样自己来!
越景铖眯眸,停下了,握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催促开口:“快点。”
云槿坐着,哭着不动。
越景铖咬紧后槽牙,“不要就去外面草坪!”
这下,云槿吓得身子都紧绷了,半晌又颤抖了起来。
一下惹得越景铖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什么。
越景铖搂着人,要起身,云槿害怕得急忙求饶,“我来还不行嘛?”
越景铖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乖。”
云槿嘟着嘴,只能手撑着越景铖的肩膀借力,听了他的话自食其力。
越景铖这个禽兽,是真的做得出来!
去什么草坪!
世风日下要不要脸!
半晌,越景铖又嫌慢,还像狗一样咬人。
云槿都累得没力气了,越景铖还嫌弃,她直接摆烂不干了。
越景铖无奈,又接手了这个体力活。
风吹拂着周围的树木,混合着青草的香味,把车子里所有的声音带走。
风平浪静,云槿摊在后座,嘴唇红的不正常,眼睛也红红的,膝盖也红了,额头还被车窗撞了一个包。
云槿累死睡去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老男人果然不能憋太久!
去到瀑布的时候,已经午后了。
云槿全程在越景铖背上,赌着气,拿着手机拍照,指使人去这去那的。
越景铖神清气爽,任由她在背上指挥,嘴角都是笑意。
......
这边。
江煊一脸纠结,在门口徘徊许久,早点都要凉了,才敲门。
越溪以为是云槿,换衣服的手没停,“进来,门没锁。”
江煊打开门,又猛地关上了,红着耳朵咳嗽了一声,“你先把衣服穿好。”
越溪一听,羞涩难耐,立马把衣服套了上去,“我好了,你进来吧。”
怎么是江煊来啊!
虽然他俩都已经赤诚相见了,可现在为什么这么尴尬。
江煊再三确认,才走了进去,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你赶紧吃。”
他不自在的瞥了一眼越溪,又把冰袋递给她。
“你别哭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拿去消肿。”
越溪看着江煊递过来的冰袋,顺着手臂去看江煊的脸。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我......”江煊欲言又止,拉着越溪的手,把冰袋强行塞过去。
“我是怕被我爸打才来的,你不要误会。”
话落,他就快步走出了门。
房间里的越溪看着江煊那红了的耳朵和逃跑的背影,吃着要凉的小笼包,脸上笑容都要扬到太阳穴了。
看来云云说的没错,江煊就是嘴硬,不是不喜欢她。
......
一周后,越景铖先一步回了星城,越溪没走,则是留下来继续纠缠江煊。
她为此受到了不少来自越景铖的冷嘲热讽,说她一个姑娘家被吃了别找他哭。
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