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还是很大度的,这事可以瞒着她,她接受!
越景铖嗯了一声,“怕你拿针扎我,提前问一下。”
云槿笑了笑,“所以,你要是欺负我,我就扎你,你也听到了,季银那惨叫,我扎得很疼的!”
越景铖勾着唇邪笑,“哪种欺负?夫妻间感情交流算吗?那我不能保证不欺负你!”
云槿瞪大眼睛看着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四叔,你发现你最近很不正经哦!”
越景铖一把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的手很烫。”
云槿:“......”
她一把抽开被越景铖拉住的手,脸红得像天边的彩霞。
“你还要回公司吗?”云槿急忙从奇奇怪怪的氛围中把两人扯出来。
越景铖含笑点头,“嗯,最近公司比较忙。”
“记得按时吃饭,没事不要往别墅那边跑。”云槿道。
越景铖却笑了,“怎么?藏人了不准我去?”
云槿:“我这是关心你,你来回跑不累吗?”
越景铖嗯了一声,“去见你不累。”
云槿:“车子说累了!”
越景铖:“换一辆。”
云槿:“......”
云槿瘪着嘴,和他讲不通道理,索性不讲了。
“好了,我会注意休息的,别担心我,你照顾好自己。”越景铖安慰道。
云槿这才满意,被送回了郊区别墅。
......
咖啡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靠近窗边的位置上,越世秋脸色难看,语气很不耐烦:“又找我干什么?”
张琴琴面部表情抽搐一瞬,觉得很委屈。
她一张素颜的脸,有些蜡黄,已然不见以前浓妆艳抹的姿色,身上穿的也都是不起眼的地摊货。
没办法,他们一家子被云槿那个贱人害得只能住在又小又破的出租屋里。
她的名牌衣服包包都被拿去变卖了。
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在四处打听他们一家的下落,要他们还债。
他们东躲西藏,犹如老鼠一般生活着,连去学校都是戴了口罩,生怕被人盯上。
越世秋已经很久没联系她了,在学校也对她不冷不热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两人已经结束了。
当初陷害云槿,也有越世秋的一分功劳,张琴琴就以这个作威胁,这才把他约出来。
她神色紧张,看着对面的越世秋,拿出一张孕检单,“世秋哥哥,我......我怀孕了。”
越世秋原本被喊出来就不开心,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什么意思?”
“是你的。”张琴琴道。
越世秋顿了顿,拿起那张孕检单看了几秒,忽然不屑地笑了起来。
“张琴琴,你吃错药了吧?你怀孕了关我什么事,我碰过你吗?”
越家的家规不允许他在外乱搞,被打过几次后,他就安分了。
他和张琴琴的关系,仅仅停留在亲吻拥抱的状态,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现在告诉他,她怀孕了!
还是他的,怎么可能?
“世秋哥哥,我们陷害云槿那一晚,你和我发生了关系,怀孕周期也对得上。”张琴琴满脸笑容,“我们有宝宝了。”
越世秋记不清那一晚的事情,但早上醒来确实和张琴琴在一张床上,还被记者拍到了。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世秋哥哥,我找到云槿给我们下药的证据了,有保洁看到那晚她进了我们房间,然后我俩喝了酒就失控了。”
张琴琴见越世秋开始怀疑不确定,立马趁热打铁,把云槿拉下水。
那晚的事他们当时很心虚,毕竟是他们先动手在先。
又怕被越景铖找到把柄,事后也没有去查她和越世秋到底是怎么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