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箭双雕。
就算越景铖想推脱,越政林也不会允许的。
越家那么大个家族,培养出来的人,责任感极强。
越景铖眉宇间都是阴森,转身离开,“你好好休息。”
季银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弱不禁风的样子。
故意用那只包着纱布的手,朝越景铖挥了挥,“好,景铖,我等你来看我。”
越景铖拉开门,头也不回。
“爷,云小姐昨晚凌晨3点半左右离开了别墅,至今没回去,学校那边也没请假。”
于乐顶着越景铖的气场,战战兢兢开口。
“什么意思?人在哪?”
越景铖已经要到了发火的边缘,“告诉别墅的佣人,不想干趁早滚蛋,一个人都照顾不好,养废人吗!”
于乐虚汗直下,“爷,云小姐在医院。”
“我刚刚遇到了江煊,说是云小姐昨晚发烧晕倒了。”
于乐接到张嫂打来的电话,说云槿不见了。
他刚要去查云槿的行踪,就在大厅里遇到了江煊。
这才得知了云槿住院的消息。
越景铖眉头皱得很深,“带路。”
他内心后悔。
昨晚云槿说她有点感冒,他就应该带人来医院。
不敢想,她晕倒后没人发现,又或者遇到什么危险。
他该怎么办?
于乐闭嘴推着越景铖往云槿的病房走去,走路速度比平时快多了。
都怪那个季银!
大半夜非要喝什么烫水,还把手给弄伤了。
到医院后,又哭哭啼啼几个小时,搞得他们都要疯了。
可所有人只能受着,三年前这女的割腕自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家爷还因为这事,被越政林家法伺候了一遍,在祠堂被关了几天。
要不是昨晚季银这一出,云槿能自己一个人?
越景铖被推着在走廊内走,周围的人匆匆走过。
猛然,他鼻腔钻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皱着鼻子闻了几下。
他打了个手势,“停,回去。”
于乐一脸懵逼。
越景铖等不及于乐帮忙,自己操作轮椅,往后退了几步。
“等等,你认识云槿?”
越景铖看着男生的背影,笃定一般地开口。
慕逸手里拿着化验单,听到云槿的名字,缓缓转身,垂眸看向越景铖。
看到来人坐着的轮椅,以及他身后的助理,慕逸认出了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他和越景铖对视,“认识。”
越景铖又皱着鼻子,“离她远一点,不要把味道染到她身上。”
慕逸身上那股味道让他觉得难闻。
慕逸不屑地勾唇一笑,“你能替她做主吗?”
他看到越景铖带有敌意的眼神,笑得很邪魅。
越景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他呢?
越景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眯起,里面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能不能,你大可以试试,和我作对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他鼻子很敏感,就在刚刚与慕逸擦肩而过的瞬间,被风吹来的,那种味道。
是他那天在云槿身上穿着的那件大衣上闻到过的。
当闻到熟悉的味道,那种不爽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
他几乎是一秒就确定了这人是大衣的主人。
慕逸唇角的不屑没有落下,弯腰和越景铖平视。
他挑了挑眉毛,淡色的眸子里都是挑衅。
“昨晚她晕倒,我抱她进的医院,又照顾了她一晚上,你猜,她会怎么感谢我?”
越景铖手指不自觉蜷起,眼中暗火涌动,差点喷薄而出。
他敢碰云槿!
还照顾了一晚上,谁给他的权利!
“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心思,否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