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着干什么?进去。”见苏洛伊大眼圆睁、小嘴微张,一副目瞪口呆、没见过世面的蠢样,凤御辞忍不住冷嗤,满满的鄙夷。
“你,你带我来这干什么?”苏洛伊猛吞一口口水,十分惊悚的问,完全不敢往下想。
凤御辞冷笑着问:“你觉得呢?”
“我不敢觉得!”
“你不是胆大包天吗?”
“这已经捅破天了!”
“小骗子。”见她还在继续装傻充愣,凤御辞眼神冷了几分,面上浮上不悦。
“凤爷,有话好商量,你千万别做傻事。”苏洛伊放软声音,似乎生怕吓着凤御辞,让他的疯狂愈发的马不停蹄往前奔似的。
凤御辞的脸色登时变得阴沉无比,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死死的瞪着苏洛伊问:“做傻事?”
苏洛伊用力点头。
“你指得是什么?”
“来民政局还能干什么?总不能是看别人离婚或者领证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快速闪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哀嚎:“御,你真是太够意思了,竟然真的来了。快救救我,我不想英年早婚啊!”
凤御辞一把将那个靠过来的大脑袋推开:“滚。”
“我知道你面冷心热,不然也不会亲自来解救我。”被推开的牧北宴非但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满脸感动和崇拜的看着凤御辞,一双桃花眼闪着星光,俨然就是个一个小迷弟的模样。
凤御辞一脚踹过去:“恶心,滚开。”
“御,我知道你很爱我,只是不好意思……”牧北宴像个牛皮糖一样重新黏上去,一双桃花眼拼命的眨呀眨,样子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凤御辞额角轻抽,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那个烦人精。
苏洛伊看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凤御辞风风火火的带她来民政局,真的是看别人领证的?
“牧北宴,你再跑,老娘给你三条腿都打断!”一个凶悍的声音陡然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抱着同色系头盔的女人走来,一把揪住牧北宴的耳朵,像教训儿子一样训斥。
“老娘的时间有限,你少在这哼哼唧唧的哭丧耽误老娘去浪。是男人就爽快点,证领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阎清月,你个悍妇,快点放开我。我告诉你,小爷是不会娶你的,死都不会娶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仗着有凤御辞给自己撑腰,加上当着死党的面被人这样对待,丢了面子,牧北宴十分气焰嚣张的叫嚣。
“你以为老娘愿意嫁给你?就你这小鸡仔样,看着都碍眼。”
“不愿意你干嘛还逼着我领证?你闲得啊?”牧北宴简直要疯了。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泼妇,家里人竟然还喜欢得不得了,丝毫不觉得她刁钻无礼,泼辣成性,家里人整天人逼着他跟阎清月结婚。
阎清月就更过分了,竟然强行把他抓来民政局,逼着他领证。
“当然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是都需要给家里人一个交代,咱们正好合适了。”阎清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甚至还带着几分鄙夷。
“而且,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对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不用担心你哪天家暴。你又是个喜欢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以后离婚,别人也只会觉得是你这个风流浪子不顾家,把我逼得过不下去了,不会怪罪我。”
“你是个泼妇,竟然打着这种如意算盘,真是太无耻了。”一会被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一会被人说成喜欢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婚都没结呢,就想着把离婚的锅强行扣到他头上,牧北宴气得直跳脚,恨不能拉着阎清月去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蛇蝎心肠的丑陋嘴脸。
阎清月不痛不痒的说:“无耻就无耻,只要我的自由不受影响,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