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的话,动作刺激到了本卧地不起的小偷,口不能言可目光凶狠,挣扎着想要站起,还呜呜呜的像是在骂骂咧咧,死死瞪着他。
宋清远后跳一步,“这都被逮到了还这么凶。”
“别挣扎了,受这罪干嘛。”
钱文见状,正好顺势把挂小偷身上的女士包摘了下来,轻轻一压,让对方又躺下了。
躺下安稳点好,要不然在让长脚跑了。
大热天的,他可不想在追了,出汗。
小偷又怒目他。
接过包的宋清远,拍了拍上面的土,见就是脏了点,弯腰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匕首,上下打量了打量,然后瞄着还不老实的小偷挥舞了一下,警告他别想跑。
“这匕首够锋利的啊。”
看向钱文,宋清远武侠般拱手,咧嘴笑道,“谢了,多谢出手相助。
认识一下,我叫宋清远。”
“不客气,乔一成。
把你皮带借我用一下。”钱文问道。
“皮带?要干嘛?”宋清远疑惑问道。
问是问,可宋清远还是利索的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
钱文伸手接过,上前把小偷胳膊背手绑上。
然后咔咔两声,给胳膊接上。
“我去,原来是胳膊被卸了,我说怎么看着不对劲呢。
那这呜呜呜的,是下巴被卸了?”
宋清远提着裤子,好奇打量。
“不是,你不是也有皮带么。”
钱文捏着小偷的琵琶骨,往巷口拉,“我见义勇为,走吧,送这位去派出所。
对了,你追进来了,我机车谁看的?”
“我朋友在帮忙看着呢,放心。
就是这个包的主人,她一个弱女子,我就没让她追进来。”宋清远耸耸肩,跟在身后说道。
钱文点了点头。
小偷还不老实,挣扎,不想去派出所,可钱文的手太紧了,琵琶骨又生疼,难以抵抗下被压着往巷口走。
“乔一成?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宋清远挠了挠头,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过。
二人压着小偷出了小巷,钱文没有看到宋清远所说的朋友,只是他的机车旁站着一位大爷,东张西望的,有几分懵的赶脚。
“咦,人呢?不是让在这等着嘛?”宋清远也奇怪,四处张望,找人。
钱文也没在意,“给,我摩托车的钥匙,你推上。
不远处就是派出所,送这位一程。”
“好嘞。”
大爷见摩托车主人来了,还有几分不放心,问了好几句才让推走。
钱文和宋清远往派出所走,路上行人疑惑的看着他们。
半路,遇到了宋清远所说的朋友,身边还跟着几位警察,行色匆匆,往他们的方向赶。
钱文眼疾手快,提前一步把小偷的下巴安了回去。
一看到他们,项南方松了口气,心一下放了下来。
“嗨,南方,你的包这哥们给你拿回来了。
这小偷也被逮住了。”宋清远招手道。
“你们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项南方没管什么包,而是漂亮的大眼睛在他们二人身上打量,看有没有伤着。
‘项南方!’
钱文再次诧异,今天是什么日子,叶小朗,宋清远,项南方,一个接一个。
项南方,高干子弟,公务员。
项南方不是一个看一眼就惊艳别人的姑娘,但却越看越耐看,气质端庄,利落大方,做人做事很得体,讨人喜欢。
虽然是女儿身,却拥有一种有别与女性的男子气概,有几分花木兰的意思。
“你等着。”
下巴恢复的小偷,狰狞,小声对钱文道。
钱文吃惊的看着他,还真有不怕死的,这是想在大江中打窝么?畅游一下。
没理这货,简直没一点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