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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又愣神了,快给妈读读你哥的来信,这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去兵团不顺利么?”李素华差点把信怼他脸上。
钱文稍后仰半头,“一天天竟吓唬自己。
要不我给你找个清闲活干吧,钱不钱的无所谓,只是这一天天瞎想,念叨,对身心不好。
有个事做,也免得老为不省心的我哥,周蓉,倔老头担心。”
“啥对身心不好。
别以为你不知从哪学的土郎中的医术就能糊弄妈了,我精着呢。
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早两年麻包扛着卡卡走,妈都不带停的。
还有,家中你最不省心好吧,天天还要让我叫你起床。”
无名的传承,我的身体我知道,钱文无奈耸耸肩。
还有,这个起床的事就没必要念叨了吧,他喜欢赖床是顽病了,治不了。
不是没耽误工作嘛,天天顶着呼呼的寒风,上班下班,啃窝窝头。
我多朴素,朴实啊。
周母的身体,钱文早给调养开了,最近也给吃上了中药。
血气不稳,心率不弃,心气不顺,毛病都不算大,要真算起来,这每人都有,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钱文算是知道了剧中李素华为什么因为一封信,冯化成被抓派出所,周蓉的任性,周母就一下倒下,晕了,成了植物人。
这小毛病常年累月下来,在被不省心的周蓉一激,不就雪上加霜了嘛。
就这,周母还固执的不愿意吃药,说浪费钱,她身体好,药苦。
钱文以周蓉放假,不吃药就不去接周蓉为由,李素华责怪他乱花钱的眼神中,喝起了中药。
周蓉她难得干了件好事,虽然跟她没一毛线关系吧。
“清闲工作再说,我们先读大哥的信。”钱文说着,拿起已经被迫不及待的周母拆开的信件。
李素华闻言,正了正身子,自从老大,女儿离家,她就一直忧心忡忡,怕他们吃不好,穿不暖,念念叨叨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妈,小妹……”
周秉义的开头没有钱文,他还不知道周蓉的事,被强行安排插队去了,还以为是小妹在家陪老妈。
这件事,也不是要瞒着周秉义,而是周秉义说是去建设兵团,可具体地址没有发回来,他们也不容易寄信啊。
周蓉早想跟大哥周秉义好好说道说道钱文的行为了,简直目无尊姐,把她这个姐姐不当干粮啊。
想让周秉义好好训训他,可一直没有详细寄信地址,她也就一直憋着,酝酿中了。
钱文粗略的看了一下,在信尾,周秉义写了他详细的地址,好嘛,现在周蓉可以找周秉义尽情的数落他的不对了。
周秉义信中,“你们肯定等急了吧,呵呵,我确实是被事耽搁了。
本想发电报,可电报不能详述,我就拖了拖,这时才来信。
我一切安好,兵团很好,吃的饱,穿的暖,战友人都很和蔼……
家中可好,小妹……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也是这件事耽搁了信的寄送。
郝冬梅你们还记的吧,她也来我这里了,她也是插队,在建设兵团附近的村落中插队,我们相见了……”
周秉义的信就简单多了,他还不知道老周家发生了什么,信中除了说自己很好,对家中的想念,让周蓉照顾好周母,剩下的就是说他和郝冬梅的相遇。
郝冬梅,高干子弟,家里的父母都是大官,省级别的,不过被打倒了,现在远在其他省改造呢。
郝冬梅和周秉义也算是青梅竹马,在吉春市他们就成双成对,现在又在一起了,一看就是周秉义和郝冬梅有意为之,商量后郝冬梅跑到建设兵团附近下乡的。
剧中二人也是苦尽甘来,喜结连理,结了婚。
最后,信中周秉义写他有时间就会往家写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