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干什么。”
花雾不想解释,转身逃了出去。
时佑京做好早餐,非常简单的煎培根和鸡蛋,还有煮好的牛奶燕麦。
他把食物端到桌上,没急着叫花雾,而是先去拎药箱,帮花雾换了手上的纱布。
“再弄这么脏,你就自己换。”
时佑京态度强硬。
花雾老老实实地点头,怕他多疑,及时转移话题,“我已经联系好工人,他们十点钟过来。”
“费用可以用我给你的卡支付。”
她哦了一声,心想只能用他的卡支付,因为她的钱不够。
“密码记得吗?”
“记得。”
她自己的生日怎么可能忘,想到这里,她忽然记起花俞的生日快到了。
“你给我的卡,我是不是可以随便刷?”
时佑京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原处,“给你就是让你用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佑京的卡,不刷白不刷。
他经济又不紧张,不缺钱,她才不要帮他省。
“过来吃早饭。”
男人朝着餐厅走去,不忘叫她一声。
她起身跟上,餐桌上的碗筷已经摆好,两个餐位离得很近,紧挨着。
时佑京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把旁边的椅子也拉了下,示意她坐。
“你让我住在这里,宁鸢没意见吗?”
她坐到他身边,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大早就惹得时佑京不高兴。
他拧着眉,拿起刀叉切着盘中的培根,爱答不理地说了句,“她当然有意见。”
“那你还这么干。”
经过上次的事,花雾不免担心宁鸢再找她的麻烦。
她势单力薄,能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还是要避免。
“我乐意。”
时佑京说完,不再理会她,吃完便起身上楼。
过了片刻,他穿戴整齐下来,丢给她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你留在家好好监工’之后就出了门。
时佑京离开不久,装修队的工人到了。
花雾没让他们去管撞出洞来的围墙,把越野车挪进车库,先让工人把花园刨了。
两个小时的时间,花坛里的花都被连根拔起,下面的土被工人用工具翻了又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花雾颇为纳闷,难道证据不在花园?
午休时间,工人结伴去吃饭,她拿起一个锄头,又把花园刨了一遍,她刨得更深,出了一身汗,仍然什么都没找到。
她丧气地丢下锄头,回屋休息。
本想煮碗面吃,安然突然带着打包的饭菜来找她。
进来时,安然看到院子里的花园被刨得不成样子,忍不住问她,“怎么样,找到了没?”
“没有。”
“什么都没有?”
花雾点了点头,“应该是我想错了,证据不在花园。”
“那在哪里?”
两人对视着,想到唐永临车祸时说的那个‘花’字,头都想大了,还是想不到证据究竟被花昌铭放在了什么地方。
吃完了饭,安然把屋内的花瓶全都检查了一遍。
花雾无奈地将她叫住,“不要找了,除了我的房间,这里所有的家具摆件在时佑京搬进来的时候都换了新的。”
而且她不认为父亲会把那么重要的证据放在花瓶中。
“一会等工人到了,我交代几句话,下午陪你去看房子。”
安然巴不得有她陪着,高兴坏了。
同一时间,时佑京和肖野在高尔夫球场的餐厅内用餐。
急诊科的医生工作时间分白班和晚班,肖野刚来,上班时间还不固定,他比较好说话,同事有事就来找他调班。
他今天就是被同事换了班,知道时佑京休息,他一早就联系了时佑京,约他来打球。
“对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