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缠了保鲜膜?”
“那东西不好使,还得我来。”
“……”
就算保鲜膜不行,他有必要把她绑起来吗?
她的两只手束缚在一起,请问,她要如何脱衣服?
时佑京很快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被花雾直勾勾盯着,他干脆直接上手,‘斯拉’一声,果断把她的衣服撕了。
花雾嘴角抽了抽,气到头痛。
她虽然现在很穷,但她原本的衣服大多是品牌的,又贵质量又好,很多还是限量款,撕了就买不到了。
她双手并用,在时佑京胸口捶了一下,“混蛋。”
“衣服没了可以再买。”
时佑京丝毫不在意,里里外外全给她撕了。
……
洗完澡,时佑京用大号的浴巾把她裹起来,将她从卫生间抱出去,放在床上,之后总算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连带着保鲜膜一起拆了。
双管齐下,她的两只手一点没湿,纱布也还完好。
时佑京转身走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大包的湿巾。
他坐在床边,抽了张带薰衣草香气的湿巾,轻轻擦拭花雾的手指。
“你对别的女人这样过吗?”
花雾脸上带着浴后的红晕,并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也是淡淡的,但比平时冷淡的态度温柔许多。
“当然,很多,我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
时佑京口是心非地说。
“包括宁鸢?”
听到宁鸢的名字,时佑京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不晓得那女人今天什么时候离开的,有自知之明的话,宁鸢这段时间应该会老老实实的,不敢再找花雾的麻烦。
“怎么不说话?”
花雾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如果他的回应是肯定的,那代表他看过宁鸢的身子。
然而时佑京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很敷衍地重复一遍:“我说过,我身边有过很多女人。”
那就是帮宁鸢洗过澡,看过宁鸢的身子了?
花雾神色微冷,将手猛地抽回来,拉起被子躺下去,她转过身背对着时佑京,决定休息了。
她手上有伤,身上还有没好的淤青,她没以为时佑京要对她做什么。
哪知他起身回了主卧室,洗过澡后又来找她。
男人钻进她的被子里,手臂揽在她腰上,将她一把搂过去,按在怀中。
温热的唇轻轻在她脸颊划过,又去贴近她的脖子和肩膀……
“我是病号。”
她忍不住提醒了声。
他翻身将她压住,“你不用动,什么都不用做。”
剩下的事情让他来。
他抓起她的两只手,按压在枕头上方,俯身吻在她唇上,且越吻越深,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