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野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想起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大G,忍不住问:“你昨天开什么车上的山?”
“奔驰越野。”
“黑色的?”
“嗯。”
“你说的那辆越野车,似乎好像就停在你家院子里。”
“……”
时佑京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他挂掉电话,在微信上给肖野发了个位置。
等了三个多小时,肖野可算是到了。
他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开着他那辆大G来接他。
“车门没锁,车钥匙就在副驾座位上扔着。”肖野笑着说完,把车钥匙丢给他,挪到宽敞的后座躺下来,对他说:“下山你开,我今天开车加起来有七八个小时,有点累。”
时佑京一言不发,坐进车里,把车开起来。
他希望肖野什么都不要问,偏偏这小子很好奇他口中的‘死女人’是谁。
“佑京,你这是带女人来山上泡温泉过夜,反被女人耍了吗?”
他掀起眼皮,透过后视镜睨了肖野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看来是真被耍了啊。”
“怎么可能。”
“嘴硬。”
“……”
“那个女人是谁?”
时佑京没接话,又听肖野说:“是不是那个你忘不掉的女人?”
“你在说谁?”
“你来玉城,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吗?”
肖野清楚记得送时佑京离开临市前一晚,时佑京喝了些酒,微熏,似笑非笑地说过一句话——玉城有他想见的女人。
他提起这事,时佑京十分平静地解释:“我只是说这里有想见的女人,并没有说我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来。”
“那你总不能是因为宁鸢来这里。”
时佑京有多讨厌宁鸢,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但他搞不懂,明明那么厌恶,时佑京却要和宁鸢保持联系,这种不冷不热的关系还维持了长达两年之久。
换作是他,不喜欢的女人天天缠着他就够煎熬了,对方还是自己讨厌的人,一缠就是两年,可想而知时佑京的内心有多煎熬。
“你图宁鸢什么?”
论身份,现在的时佑京已经是金融界大佬,身价远高于宁鸢,肯定不是图钱。
宁家谈不上是豪门世家,更不是书香门弟,虽说在地产界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但宁鸢的父亲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粗鄙的暴发户。
宁鸢大概是继承了她父亲的那股狠劲儿,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柔大方好脾气,私底下是另外一个样子。
时佑京英俊多金,身边有不少青睐他的女人。
肖野曾目睹宁鸢把时佑京的一个追求者按在厕所的蹲坑里,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那彪悍的一幕当时就把他给震慑到了。
后来,时佑京身边再没出现过别的女人,但凡想追求时佑京的,哪怕只是有一点苗头,都被宁鸢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人再敢靠近时佑京分毫。
时佑京对此不为所动,大概是觉得被女人纠缠很烦。
有宁鸢帮忙解决麻烦,他还省心了。
“你怎么不说话?”
时佑京专注开车,爱答不理地应道:“你如果累就休息一会。”
肖野哼了声,“你这是让我闭嘴啊。”
“既然知道,你最好安静一点,不要影响我开车。”
“行,我不说话了。”
肖野收了声,躺在后座闭目养神。
医院给他安排了宿舍,但要跟不少人挤在一套房里,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他不习惯跟别人同住。
住处他还没有找好,打算在时佑京家中叨扰几日。
来之前,他已经问过时佑京的意思,确定没问题,便直接把车开到时佑京的家,不料时佑京人在山上。
他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