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家成那个畜生。”
她把晏琛和李家成相提并论,晏琛第一次对‘畜生’这个词真情实感地恶心到。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他不想说,也不愿提。
他不想说,顾佳人也不勉强,大不了等年后,她托给傅沉未把当年的事好好地查证一番,也总会解开吉祥的心结。
“你有闲心关心别人,还是多多想想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不然为什么总是遇上那些倒霉事。”
顾佳人轻笑:“这话不妥,说得好像晏先生就很顺利似的。”
她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漂亮的脊柱曲线绵延到雪白的颈部,好看的就像是骄傲的白天鹅,晏琛是真的很喜欢她,可每每不过三言两语,就被她气到胸口生疼。
未免自己血压升高,英年早逝,晏琛没有久留,没过多久就走了。
他刚走,门铃声又响起,顾佳人以为是晏琛忘记带东西,没有看可视门铃就推开了防盗门。
站在她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身边的白发的老太和胖墩墩的大孩子,却是顾佳人有过几面之缘的。
顾佳人神色淡淡:“有事吗?”
男人还没张嘴,大孩子就指着顾佳人的鼻尖叫道:“爸爸,就是她把妈妈送进监狱的,就是她!你快打死她啊!”
孩子声音尖厉,一嗓子嚎起来,封闭的楼道里便满是他大嗓门的回声,听起来更是可怕刺耳。
顾佳人还没动作,童童就抱着棒球棍子从屋里跑出来,挡到顾佳人身前,“你敢打我妈妈,我就打死你!”
“谁敢动我家童童!”蹬蹬蹬,是皮鞋踩在瓷砖台阶上的声音。
顾佳人扭头一看,是傅远山和白秀珠听到动静上来了。
之前几次闹剧发生时,他们二老都不在小区里,还不知道前因后果,现在维护童童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顾佳人却害怕再在楼梯边起了争执,推搡起来,两位老人和童童会受到牵连,忙说道:“白姨,你先带着傅伯伯进来,还有童童,都进去!”
两位老人拉着童童的小手,对门口的一家三口道:“我已经报给片区民警了,一会儿谁是谁非,公道还是不公道,咱们都在人民公仆的见证下,好好地掰扯一下。”
“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你们也尽管说,说清楚后,你们就再也不要来上门骚扰我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