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上学。
话说到这儿,顾佳人已经大概能猜得到她想说什么,但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人性。
“小顾,你的电话是我告诉你婆家人的,你说说你也真是的,搬走就搬走吧,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呢?”
“你说说夫妻两个哪有隔夜仇啊,谁家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女人嘛,和自己老公认个错,这一篇也就揭过了,你说是不是?我们女人就是弱势,你要是非要和人家对着干——”
“房东太太,请问我还欠房租吗?”顾佳人实在听不下去,冒昧地出声打断了她,“房子是我向您租的,合同也是我们两个签署的,在未欠款的状态下,我是有权利终止合同的。”
“小顾——”
“在合同终止的情况下,您再三番两次地打电话就是骚扰。”
“不!我不是要骚扰你,是你婆家人说要继续租我的房子,我才会把你的电话给他们啊!你不能分不清好赖人。”
顾佳人软软地说道:“张女士,我再次向您重申,房子我不会再续租,至于后期您想出租给谁都是您和后续租户的问题,与我无关。”
“哎,小顾你要是这么说话,你婆家人再不搬走,我可就报警啦!”
顾佳人莞尔一笑道:“好主意,祝您能圆满收工。”
说完,她就挂断了房东太太的电话。
世上为什么总有这种甘愿被男人奴役的女人?
自己被洗脑,在日复一日无望的生活中成为男人与生活的傀儡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教唆别人也如她一样被奴役,被压迫?
挂断电话后,顾佳人在院子里深呼吸几次,调整好情绪和面目管理后才走进客厅。
两位老人的话题已经从院子里种什么,上升到傅先生的终身大事。
恰巧顾佳人在场,白老太太就抓着她问:“上一回,沉未说方家那个丫头有喜欢的人了?”
顾佳人点点头道:“是啊,阿姨。”
白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地也不想种了,戴上老花镜拿着小本本开始翻电话通讯录。
傅老爷子叹气道:“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儿子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