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想要的女人就只有芙儿。皇后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的下下之策。”
在这点上,皇帝竟对公冶骁坦白得过分,甚至是浑不在意,“你们都说,孤辜负了芙儿,让自己深爱的女人成了妾。
可那又怎样,孤的心里就只有芙儿这一个正妻,孤爱芙儿,而这个妻子的位置,也迟早有一日会是芙儿的。”
公冶骁微怔,显然没想到皇帝竟会这么说。
对于皇帝当初迎娶成含月的事情,公冶骁怎会不知他的盘算,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不仅不在意自己跟成含月的过往,还在他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真心话,还是试探?
试探他对成含月的心意?
公冶骁笑笑,若是后者,皇帝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皇兄是帝王,万人之上,做事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他模棱两可地做了回答。
皇帝看了看他,也是笑笑。
兄弟俩都是深不可测的人。
而就在这时,小莲忽然敲门从外面进来。
皇帝不见景妃回来,皱眉:“娘娘呢?”
小莲恭敬说:“娘娘跟诀王妃离开了。”
皇帝猛地起身,向来喜恶不行于色的一个人此时却而掩盖不住内心的慌乱。
“去哪儿了?”
公冶骁看了他一眼。
小莲说:“娘娘跟诀王妃回去诀王妃的院子里了,因而让奴婢过来回报。”
皇帝猛地松了口气,咬牙切齿:“你这奴才,怎就不会挑重点说。”
小莲胆怯地低下头。
公冶骁轻笑说:“皇兄未免也太过紧张景妃了,这孩子还在宫里,景妃能去哪儿?”
“她能去的地方可多了。”
皇帝幽幽地看着他,“但你也别幸灾乐祸,比起孤的景妃,你的诀王妃去处更多,也更潇洒。”
公冶骁脸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