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响遍整座牢房,而伴随着鞭子的落下,犯人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衣不蔽体,而在绑着犯人的十字架上,肉沫跟鲜血混在一起。
牢房鲜血味很浓,令人作呕。
犯人身上根本没有一处好地,鲜血如同他的衣衫。
公冶骁正在摆放刑具的架子上玩弄着十字弩,身后的惨叫声跟鞭子落下的声音不断,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鞭子声戛然而止。
公冶骁慵懒问:“怎么停了?本王让你们停了吗?在没有问出线下交易的地点,不许停。”
甘青上前说:“回王爷,犯人已经晕过去了。”
“都灌药了还能晕,真是没用。”
他哼笑一声,将十字弩戴在手上,忽然转身,瞄准已经晕过去的犯人。
嗖的一声,弓箭射出,稳稳落在犯人的左肩胛骨上。
“啊——”
犯人活生生地给痛醒了,呻吟声不断。
男人又看了眼被绑在一米外的十字架上、同为搭档的另一个的犯人,看似慵懒的眼神充斥着骇人的冰冷跟戾气。
就连甘青都很紧张。
王爷并不是每一次抓到犯人都会亲自来审问,但最近却格外频繁。
王爷本就是阴郁的人,当进入这牢房就如同魔鬼附体,戾气盘旋,是真的很可怕。
一起抓到的两个犯人,其中一个被折腾得伤痕累累,几乎活活痛死过去,但另一个却完好无损,甚至一点折磨都没受。
这并非是折磨搭档让另一个开口,像这种药贩子根本是没有任何兄弟情,但无疑的是,他们怕死,更怕生不如死。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伙被折磨得死都死不了,鲜血如衣,而自己却完好,最可怕的一点是不知这样的折磨何时落在自己身上,明明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折磨、被杀。
心里的煎熬跟恐惧,不比肉体上的轻松。
公冶骁是懂得折磨人的。
他朝鲜血淋漓的犯人走去,手捏住犯人的下巴,质问:“跟线人会合的时间、地点在哪里?”
犯人被折磨得苟延残喘,药物的作用让疼痛更加清晰。
被鞭打的犯人终于受不住,哭道:“说、我都说……一个月后,在北路码头我们有一笔交易,时间是晚上申时。”
公冶骁转身,冷酷问:“双方的接头人是谁?”
“不、不清楚……”犯人断断续续,艰难开口,“但这一次交易是近半年来最大的一次,做成了这笔买卖,上面的人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
“该死的,你怎么能说呢,要是这批交易成功了,我们妻儿老母都有好日子过,你这样会害死他们的。”
犯人怒吼。
受伤犯人流下两行泪,跟脸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想死……我真的好想死……王爷、王爷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很好。”
公冶骁还算满意,扬手示意属下将这个犯人带下去,“不许让他死了,若是他有所隐瞒的话,再好好弄他,至于你……”目光却落在另一个犯人身上。
犯人面露惊恐,而下一瞬一旁的侍卫忽然拿出五石散跟百石草的汁液让他灌着喝下。
“你以为你能逃过吗?你至少得让我们玩儿半年,才能真的让你归西。”
犯人恐惧地看着公冶骁。
下一秒,他被侍卫脱光,男人拿着仵作用的小刀在犯人头皮划了个十字,一用力,犯人的整张头皮就被撕了下来。
“啊、啊——”
犯人惨痛不已,痛得在地上打滚尖叫,爬起来后又跟个瞎了的厉鬼似的到处碰撞。
地板都变成了红色。
在场的侍卫很平静,见怪不怪,男人正要了盆水洗手,耳边的惨叫声不断。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回王爷,王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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