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八犊子到底想干什么啊?明明谈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那洛家大房明明就没有钱,要是有钱的话,他还怀疑这人是因为钱财才反悔的。
可是洛家大房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得不得了,他们现在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哪有本事拿出更多的钱去雇佣他?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他气得青筋直冒!
“孙大力,刘周山的腰牌为何会在你的手头上?”黄有德看着眼前这童生腰牌,感受着这越来越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沉声问道。
“大人,我们这些经常在外面行走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会比较小心谨慎。
昨天刘周山跟他身边那位公子哥去雇佣我,陷害洛家二房的时候,其实他们是蒙着脸的。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可实际上这刘周山在咱们镇上这边仗着自己考上了童生,每天都特别的得意,总是向外张扬自己腰间有这块腰牌。
不瞒你们说,以前我去他们家杂货铺买东西的时候,看过好几次。
我还听镇上的人说过,他这人特别的骄傲,那腰牌上的绳结是特意定做的,仅此一份,你看看这绳结打得多漂亮,估计至少得花十两银子吧。
我觉得大家伙说得没错,整个镇上像他这么喜欢炫耀的童生,估计也就他这么一个了。
当时他们去找我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身份,我见他特地把这腰牌别在了裤腰带里面,但是我看到了这绳结,这绳结这么特殊,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到底是谁?
当我得知他是那杂货铺的小伙子时,我就起了提防之心了。
像这种这么高调的人,有时候挺狡猾的,而且他们家还是做生意的,人家都说无奸不商。
所以我就更小心谨慎了,于是我就顺手把他这腰牌给了顺下来,为了就是给自己防身,要是他敢坑我,我随时都可以反击。
你们也知道这玩意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用,我真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大用场了。”孙大力非常淡定的说道。
“你信口开河,这腰牌昨天晚上明明还在我家里,我昨天晚上还看到的,怎么可能在你这里!”
刘周山怒目圆瞪的怒吼道。
“刘周山,你这人可真奇怪,你既然说你没有找过他,你不认识他。
那你怎么知道他这块腰牌是什么时候得手的?如果他真的偷了你的腰牌的话,难道不能是今天早上才偷的?
为何你要一直强调你昨天晚上还看到这腰牌???
你这么说的话,你的意思不就明摆着在说,你在昨天晚上之前见过他,之后就没见过他了,这腰牌不可能在他手上是吧?”
洛元汐突然间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是啊,这丫头说得对,如果他的腰牌真的被偷了的话,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被偷的啊,他为什么一直强调昨天晚上还在?
昨天晚上还在,就不能半夜被偷了吗?这么听起来,他昨天好像真的见过这孙大力。”
外头的老百姓们都跟神侦探似的,被洛元汐这么引导,一个个反应老快了,都猛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丫头说得相当的有道理。
“你这死丫头,你别强词夺理。
我刚才那么说只不过是因为我今天出来得着急,我没有注意看身上的腰牌,我最近一次看到这腰牌是在昨天晚上,所以我才会这么说的。
我说得根本就没错啊!
我昨天晚上看到这腰牌,可是我今天是坐着马车过来的,所以腰牌不可能在路上被偷了。
所以我的腰牌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在他的手头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偷了我的腰牌,我强调的是腰牌不可能丢了,是被偷的,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刘周山气急败坏了起来。
“刘周山,你才强词夺理了,你刚才那话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