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玄禹泽,明显身体紧绷了一下,保持准备批阅折子的姿势,一动不动。
看着反派定在原地,白阮下意识打了退堂鼓。
她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性命受到威胁的状态下,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可面对反派,色诱他实在是危险系数太高。
少女下意识,咬着梅花一般红得下唇,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着他。
“玄禹泽,我刚才真的是差点吓死了,不知是何人,突然送了我一盒断手。”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腾出一只手稳住她的腰肢,继续批阅着折子。
“让女君受惊了,臣下次一定排查进出物品。”
见玄禹泽不接这一茬,跟她打着太极,白阮气得一口老血差点过去。
跟大佬过招,自然是有些困难。
她学着小说中,那妖艳勾人的妖精,额头靠在玄禹泽脖颈处。
“可是那是苏锦安的断手,有传言说,这是你做得。”
她挑起玄禹泽乌黑的秀发,轻轻在鼻尖嗅了嗅,勾人的魅惑,“人家真的害怕死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做这种血腥的事?”
怀中人儿,犹如勾人的魔鬼,一个劲在怀中动来动去,让玄禹泽心猿意马。
他现在真的很想扑倒她,据为己有,让她再不能替苏锦安求情。
可理智告诉他,他宠在心尖的人会害怕,会以后躲得远远得,会恨他。
想到这里,玄禹泽极力压着内心的恶念,露出一抹柔柔的微笑。
“让女君受惊了,这是臣应当做的,女君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
没等玄禹泽说完剩下的话,铁链猛然圈成一圈,轻轻锁在他脖颈。
白阮不知何时起身,一只脚踩在低矮的案桌之上。
手腕轻轻一用力,对面的男人,猛然被迫靠近她。
少女居高临下看着他,玄禹泽高挺的鼻梁抵在白阮下巴,眸光中满是意外之色。
他脖颈圈着一圈铁链,被迫抬头望着白阮,两人呼吸相近可闻。
那漂亮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吻上男人的唇碾磨而过,又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唇畔啃咬。
浑身犹如蚂蚁在爬,玄禹泽案桌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任由白阮采撷索吻。
“女君您这是…”
“嘘,别说话,你感觉如何?”
“这是臣日思夜想的吻,是您给臣的恩泽。”
白阮捧起玄禹泽的面颊,从他眸光中,窥探到意乱情迷。
她覆在男人耳侧,“你是朕的男人,何必嫉妒那苏锦安,朕又不喜欢他,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朕的话,身为臣子难道不听吗?”白阮向下吻去,在玄禹泽喉结处停驻良久。
那般磨人的感觉,让温润如水的男子眉目微红,眼角潋滟似淌着一汪春水。
他抬起头,口中溢出轻浅的闷喘,束起的墨发因为仰头的动作,冠玉直接跌在地上。
三千青丝倾斜而下,有几缕落在眉间,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女君…不要…”
“不要什么?”白阮抬起他的下巴,玄禹泽的面颊,已经染上淡淡的绯红。
“臣领子有些低,若是有吻痕在脖颈,宫侍会发现。”
她轻笑,“你不是曾说过,你是朕的男人吗?给你刻上印记又怎么了?现在害羞什么?”
玄禹泽犹如被狐妖迷惑的书生,笔墨纸砚散落一地,两人姿态暧昧。
他理智已经完全溃散,任由白阮牵着鼻子走。
如果是白阮,玄禹泽就算是个聪明人,也会因为她变傻。
男人抬起眸子望着女孩,若是这副脸是阮阮,他大概会更疯狂吧。
“你怎么不说话?不承认是朕的男人?”
“臣自然听话,只是外面侍卫不少,若是臣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女君名誉会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