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白一步步靠近榻上的两人,他冷眸阴戾,目不转睛盯着玛丽苏。
“你干什么?有你这种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吗?给老子滚出去!”床榻上的中年男子愤然起身。
指着楚落白的鼻尖破口大骂,骂得还格外难听。
等他骂的差不多了,对面的楚落白。依旧没有说话。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玛丽苏,“你这哥哥,怕不是个疯子神经病吧?”
玛丽苏正要开口接话,她猛然捂住唇,双眼满是惊恐与害怕,瑟缩着一个劲往床榻里面爬。
目光所至之处,楚落白指尖长出尖锐的长甲,那指甲锋利无比,毫不犹豫掏出中年男子的眼珠子。
男人疼得在地上抽搐,楚落白却并不罢休,像疯子一般取走中年男子的性命。
那血腥得像动物一样的屠杀方式,玛丽苏只见过堕魔之人才会如此。
楚落白现在的模样,与她笔下堕魔的怪物,没有任何不同。
男人似并不满足,抬起那双只剩一团黑气的双眸,慢慢靠近她。
“你别过来啊——”
她惊呼一声,脸颊被楚落白的利爪划过,生出几道骇人的血痕。
玛丽苏捂着面颊疼得抽搐,转身跌撞着就要逃离。
还未逃出这间屋子,便被楚落白抓住小腿。
他力气出奇的重,脚踝的骨头“咯吱”作响,直接断了玛丽苏的骨头。
女孩一边哭,一边攀爬着,“师尊!你别吓我!我只是想赚些盘缠,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啊!”
她心中怨念极深,本就带着受伤的楚落白,现在他昏迷也没有钱。
实在没办法的玛丽苏,打算出卖自己的身体,勾引村里的大户人家,来攒些钱带着楚落白跑。
可今夜是第一夜,还没得逞,便被楚落白抓了个正着。
她断了腿又瞎了眼,自然不可能跑得过楚落白。
一股巨大的内力,压住玛丽苏的脖颈,迫使她漂浮在空中,与楚落白对视。
这样恐怖的面容,女孩从未见过。
玛丽苏扑腾着双腿,手胡乱扒拉着,根本看不到脖颈无形的术法,抓得脖子肌肤渗出血色。
“咳咳!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能如此对本尊?你明明应该属于我!”
他冷笑着,望着绝望挣扎的玛丽苏,“本尊都舍不得触碰你,你为何要把自己交给别人?!”
男人伸出手,手掌汇聚着摧枯拉朽的黑气,他想亲手杀了她,与玛丽苏同归于尽。
既然他的白阮脏了,那只能含泪处理掉了。
“停停停!”玛丽苏泪流满面,哭得梨花带雨,“我不是白阮!我是玛丽苏!白阮还干净着呢!”
那黑气被楚落白掌间熄灭,他神志不清摇了摇头,似乎理智回来了不少。
男人有些心有余悸,每次都会因为白阮而失去控制,堕魔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楚落白恍惚捂着额头,声音出奇的疲倦,“你为何要假扮她?”
见他恢复理智,玛丽苏又哭又闹,一直喊着疼,想要楚落白替她疗伤。
“再吵,本尊就让你去见冥王!”
玛丽苏立马闭上嘴,这个反派实在是惹不得,她勾引断然是不行了。
她忍着疼痛,努力挤出断断续续的几句话,“我心悦师尊,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您可千万不要杀我!”
“师尊!您可千万不能失控,白阮还在大霓京城呢,而且,她跟大霓王的儿子不清不楚,还跟大禹质子走的很近!”
她刻意添油加醋道:“您挂念她,可是她呢?还不是趁您不在,跟那些凡间之人不清不楚?说不定早已经把您忘了!”
玛丽苏还未说完,口中猛然生出血腥味儿。
她现在已经瞎了,只能通过身体感官判断。
楚落白法术又卷起她的脖颈,并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