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她应该就是之前李观棋口中所说的,每隔三天过来打扫一次卫生的钟点工,李姐。
我有些好奇的跳下床透过门缝瞭望,刚巧和李姐的视线两相交叠。
“妈呀!什么东西在那!”
李姐只看到门缝里有只眼睛,她明显慌了神,壮着胆子提起扫把慢慢的凑近我。
我本想跟她打声招呼,但刚准备说出的你好却瞬间变成了“瞄呜~”
李姐松了口气,“原来是只猫呀!”
说着她转身接着打扫,然而刚挥动了两下手臂,李姐的身子陡然僵住了。
她回头瞅了眼门缝,自言自语了一句:“李大师头两天弄回来那位浑身是毛的姑娘,不会就是这只猫吧?”
“猫人?妖??”
许是越想越惊悚,李姐猛的一把丢掉了手中的家伙什,飞一般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
“救命呀!妖怪杀人啦!”
我半个身子趴在门上,被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给吓呆了。
谁是妖怪?
我吗?
我什么时候杀人啦......
紧接着门外就传来李姐惊慌失措打电话的声音。
“喂,李大师啊,妈呀不得了啦!那女的成精啦!变成一只猫啦!什么?那女的早就走啦?这你新买的长毛银点啊?哦哦哦,吓死我了...没事没事,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诶,好嘞,好,拜拜!”
挂断电话后,李姐脚步轻快,又回到了屋里。
她喜笑颜开的将我抱在膝上,小心翼翼的抚摸,“你是一只长毛银点呀?哎哟,你真可爱你真漂亮啊,来,让姨姨亲口。”
说完李姐就撅着滂臭的大嘴朝我毛茸茸的脖子上亲,我拼命把头往后仰,仍没逃脱被“蹂躏”一番的命运。
晚上,李观棋下班回到家时,李姐已经收拾完毕离开了。
我在他腿边瞄瞄叫着蹭来蹭去,委屈的诉说着自己一整天来受到的“蹂躏”。
但很显然,李观棋听不懂猫语。
他还很高兴,以为我是在欢迎他回家,跟他撒娇卖萌。
李观棋美滋滋的弯腰把我抱在怀中贴了贴,突然,他面露嫌弃,“白落苏,你今儿怎么这么臭?屙裤裆子了?”
“不对,你没穿裤子......屙床上啦?”
“瞄呜嗷~”
我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屙你头上啦!
那分明是李姐滂臭的口水好不好!
当晚,李观棋很大方的煮了两条鱼给我吃。
一条红烧,一条清蒸。
而这两条鱼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李观棋厨艺奇差,做的贼鸡儿难吃!
可惜我现在说不出话来,不然我非得告诉他一句话:君子远庖厨。
饭后,李观棋刷了碗抱着我躺床上看书。
但看书吧,他还不大老实,大掌覆在我毛茸茸的身体上,一顿上下其手。
我合上眼小憩,心里却极其鄙视他。
之前某人在浴室里被看光后,那副羞涩的小模样儿,我恐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这得亏我是只猫,我要是人,估计我借你俩胆儿你也不敢这么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