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将人牢牢的捆绑在椅子上堵住嘴,开始施行凌虐。
据她自己回忆,凌虐的方式会根据她心情的好坏来决定。
有时她会用刀子在受害者身上割一些肉下来,当着他的面煮熟,然后喂给家里的三只大型金毛犬。
有时会拿个笼子把受害者的头圈起来,朝里面扔几只饿了好些天的老鼠。
而在这些人中,被凌虐时间最长的,就是那位已经七十二岁,还色咪咪梦想跟十八岁女学生约会的老大爷。
他被发现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跟医院刚刚发生的这起凶杀案还有一个共同点,他的生殖器官也被割掉了。
想到这儿我莫名打了个冷颤,走到阳台上寻思晒会太阳补充一下天然维生素,好巧不巧就在楼下看见了沈宥谦的身影。
他穿着灰白条纹病服坐在草坪上,跟吸收日月精华似的仰个脑袋不知道瞅啥。
从我现在所站位置的视角来看,帅爆了。
正当我趴在窗户上美滋滋的欣赏帅哥时,沈宥谦在楼下仿佛心有所感般,突然转头朝我看来。
四目相对间,我尴尬极了。
跟个招财猫似的朝他摇了摇手臂全当打招呼。
沈宥谦点头,回了我个风华绝代的微笑。
我的心突然砰砰直跳,刚想把脑袋伸回去,就见我右边病房的窗户里也探出了一颗脑袋。
“雷猴哇茄子!看帅哥呢?”
一见来人我乐了,“哟,老凌,醒了?那一针镇定剂的药效怎么说?够不够劲?”
凌志坚刚才还充满兴奋的脸庞瞬间蔫了。
“药效强不强的我也没啥感觉,倒有一句让你给说准了,那针头真是一扎一个血窟窿,糟蹋人呀!”
我呲哒他,“这才哪到哪!受不了赶紧回学校,谁家好人来这体验生活啊?”
凌志坚猛的摇头。
“我不回!这儿多好玩多刺激啊!刚那灵异凶杀案你听着没?这不比什么密室啊探险啊剧本杀啥的有意思多了?”
我对他这话嗤之以鼻,“你就刺激吧啊,感情死的不是你。”
凌志坚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积极的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把脑袋凑近我侃起了八卦。
“诶!茄子,你听我跟你分析啊!就这事儿,不管它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你说凶手他总得有个目的性吧?杀人就杀人,他割人那啥玩意干der啊?所以我觉着,凶手肯定就是为了那玩意儿才杀人的!”
我噗嗤笑了,“为那玩意儿?咋的,他太监啊?想把别人的割下来,给自己装上?”
凌志坚被我这话惊的眼珠子都直了。
“你以为是未央生呢?这不科学好不好!我是觉得,凶手肯定是个变态,寻思着吃啥补啥,所以......嘿嘿!”
我没忍住怼他,“吃啥补啥就科学了?”
“当然科学了!我看过这么一段秘史,就是说清朝的时候,有个员外郎他就特别信奉以形补形这一说,只不过那员外郎天生半瞎,他吃的都是活人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