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个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
“那人是精神科的医生。”
沈宥和在我耳边说完,再次上了我的身,我知道他是怕我装的不像露了馅。
三人在我对面落座后,胖警察率先给我打开了手铐。
“白落苏,请你填写一下这份问卷。”
我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接过那张纸,先是歪头神经兮兮的看了眼前三人一会儿,然后才低头唰唰的写了起来。
别人看不见写的什么也就算了,我却眼睁睁的看见,沈宥和用我白嫩的小手在问卷上认认真真的草拟了一篇《长恨歌》。
几分钟后,沈宥和控制着我的身体把笔一扔,靠在椅背上悠闲问道。
“你们这些贱奴,今日来找本宫,有何贵干呐?”
......
两个警察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知该作答。
倒是那个精神科的医生,见此情景淡定的一批,他温和的冲我露出一个微笑,说话声音很轻很慢。
“奴才斗胆问一句,娘娘您贵姓?”
我猜测他是故意配合,想判断出我是不是真的神经病。
但沈宥和根本不按常理行事。
他控制着我的身体无视所有人,口中传出悠扬的歌声。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医生微微一怔,伸手拿过“我”刚才写的长恨歌看了起来。
沈宥和依然一刻不停的作妖。
众目睽睽之下,他突然又指着天花板高喊:“啄木鸟大军来了!兄弟们扯呼!”
说完就控制着我的身体猛的趴到了地上,开始像虫子一样蠕动作逃命状。
医生看完长恨歌,又一眼不眨的观察了我一会儿,随后他对着两个警察点了点头,一行三人径直起身出了门。
沈宥和深呼一口气,瞬移出了我的身体,他轻声提醒我。
“你得继续扭,不能停,这里有监控!”
我哦了声,接过已经可以活动自如的身体尝试着蠕动起来。
片刻后,我忍不住吐槽:“这地面冰叭凉啊!回头给我落下个宫寒的后遗症可怎么办?”
沈宥和嗤笑。
“哦,那你别扭了,去牢里踩缝纫机吧,那活儿铁定不宫寒。”
一听这话我扭的更卖力了。
嘴里还不忘撩扯他:“沈宥和,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神经病很熟悉啊,你装的实在是太像了!”
“因为,我生前常去精神病医院看望我哥哥沈宥谦。”
我边扭边问。
“你哥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啊?”
沈宥和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我哥的母亲是我爸爸原配,她怀孕后,我爸婚内出轨跟我妈在一起了,没多久肚子里又有了我。原配知道后深受打击,再加上那时她刚刚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一个没撑住就撒手人寰了,我哥从那之后,就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这么说,沈宥和的妈妈......是小三?
我扭动身体的动作一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宥和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