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祖的一声送客,成百上千的张家人也齐声大喝,驱赶那些司马家的人。这些司马家的武者虽然被废了武功,终生再不能习武,但还保持着普通成年人的体力。他们抬着骨骼寸寸碎裂的司马元英,抱头鼠窜。
片刻之后,这些碍眼的家伙逃得干干净净。
一场大劫就此度过,张家每个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除了张崇德,以及跟随他一同闹事的人。
老祖把目光投过来。张崇德两腿不住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膝行数步,爬到老祖面前,颤声道:“老……老祖!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只想着当族长,没想到给张家惹来这么大祸事……但苍天可鉴,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张家啊!”
“为了张家?”老祖目光冰冷,“明新他们一行被司马家截杀,险些全部折损。这种断绝张家根基的事情,也是为了张家?”
“那……那我不知道啊!”张崇德大叫:“老祖,我是被利用的!我都不知道!”
“被利用?”老祖点点头,冷笑:“蠢猪一样的东西,今天是司马家,明天就是赵钱孙李。这样的无能之辈,留你何用?”
“老……”张崇德一声惊呼。只见老祖轻飘飘一拍,正击在张崇德头顶。张崇德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七窍流血而亡。
广场之中,一片肃杀。族人见老祖出手格毙张崇德,杀伐决断,无不悚然。警醒的同时,也有一种出气的快慰。而那些跟随张崇德的人,都面色如土,浑身颤抖。
老祖扫了他们一眼,转头对张崇明道:“这些人交给你处理。”
“是!”张崇明拱手。他知道,以老祖的地位,就算说一句对这些人的处置,都显得有失身份。
他刚要回头去安排,只听老祖又道:“慢着,善后之事,且让崇江去做
罢,你随我来。明新、明华,你们也过来。”
“是!”张明新和张明华同时回答。
三个人跟着老祖,进到那间闭关的密室。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欢呼之声。自从司马家败退,张家人就一直憋着这口气。只是因为老祖地位崇高,不好在他面前失态。现在老祖走了,自然要大大地欢呼一番。
“人心可用。”老祖点点头。又瞪了张崇明一眼:“张家好好的底子,让你给带成了什么样?无怪乎那个废物也要造反!”
“孙儿无能,请老祖责罚……”张崇明告罪。
“自然要罚。”老祖淡淡道。此时,他们已经进到了房间之内,老祖盘膝坐在床上,就不再说话。
张崇明、张明新、张明华都垂手站立,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祖。他们看得出来,老祖这是在疗伤了。
片刻之时,老祖头顶冒出丝丝白气,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鲜血。
三人同时大惊。其中,张崇明见识最广,立刻知道老祖所受之伤其实极重,倘若他吐出的是紫黑瘀血,凭他炼神大圆满的修为,估计只需三两日就可痊愈。但他所吐的却是鲜血,又是狂喷而出,恐怕是经脉腑脏都已受了重伤。
老祖慢慢睁开眼睛,带着一丝疲惫之色。张崇明忙问道:“老祖,您的伤势要不要紧?”
“嘿,一时还死不了。”老祖冷笑几声,“那司马家找得好时机,咱们张家又出了这样一个蠢才,当真是天造地设。”
张崇明低头道:“都是我平日教导无妨,该重重处罚。”
“你的事,以后再说。”老祖道:“你们可知道,咱们张家的劫难并未过去,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张明华和张明新都隐约想到了什么,但不敢随便插话。张崇明道:“老祖是说……司马狐?”
“不错。”老祖道:“
那老狐狸修为差我一筹,可要论心计,谁都比不上他。这次的事情,肯定是他的筹划。”
听到这话,张明华神色略显惊讶。老祖道:“明华,你是有什么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