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8次俄瑞战争期间,苏沃洛夫等俄军指挥官欢庆于“胜利者臼炮”,在攻克芬兰军队严密把守的维堡要塞的过程中,所发挥的巨大且持续的威力,而感觉欢欣鼓舞的时候,他们内心也对这种俄国至今都无法制造的大威力攻城武器,产生了1种莫名的恐惧感,以及强烈的危机感。
在上书给君主保罗1世和俄国军事枢密院的书信中,苏沃洛夫等1干高级指挥官,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圣彼得堡的当权者,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建议主动介入到欧洲各国普遍承认的“普鲁士王位继承战”中,从而直接同安德鲁法国爆发大规模的武装冲突。
自1794年以来,在目睹了近5年的安德鲁法国发动的“欧洲争霸战”后,俄罗斯那些保持清醒的有识之士,已经充分意识到,经济远远落后,动员能力迟缓,士兵素质堪忧,武器大都简陋的俄国,是难以对抗经济,科技,军事与凝聚力,都空前强大的安德鲁法国。
以苏沃洛夫,乌沙科夫为首的,少数清醒的俄国将军认为,想要保证俄国在军事技术方面,不至于落后强大的安德鲁法国太多。唯1现实可行的方式,就是要与能够正面抗衡法国的英国,进行全方位的合作,从而在资金、技术、人才,还有军事科技等方面,获得充足的援助。
不过当下的情况,却是执掌英国政治权力的3方势力,包括“唐宁街十号”(英国内阁)、威斯敏斯特宫(英国议会)、白金汉宫(英国王室),依然没有在承认俄瑞两国签署的《斯德哥尔摩和平条约》,以及接受芬兰已正式归属俄国等诸多问题上,最终达成1致意见。
毫无疑问的,这种阻力主要来自英国议会下院(平民院),以福克斯议员为首的反对党(辉格党)那边。
在下院的辩论席上,那位肤色较黑,头发毛茸茸的,体态异常肥胖,再加上惹人注意的浓密黑眼眉的福克斯议员,时不时的以嘲讽的口吻,奚落首相小皮特和他的“邪恶内阁”,还有那1位君主,如今再度发病,而被秘密关押在“伦敦塔”的疯王乔治3世。
这两个日不落帝国的上位者,居然为了拉拢1个将仇视英国的丹麦做为盟友,并继续强化文明世界早已摒弃的农奴制的野蛮俄国,而放弃长久以来的坚定盟友瑞典……、
1年多前,近卫军出身的乌瓦罗夫将军,因为质疑保罗1世继承皇位的合法性,而犯下了政治站队的致命错误,从而遭遇到新上任的沙皇保罗1世的严厉训斥,差点被流放到西伯利亚。
好在乌瓦洛夫的家族联合了皇储亚历山大,在最后1刻成功说动了1直拒绝施加援手的皇后伊丽莎白,使得那位心直口快的乌瓦洛夫,从遥远的西伯利亚流放地,改任到俄罗斯与普鲁士之间的维斯瓦河的边境要塞,去镇守不怎么繁华的塞罗茨克城。
依照常理,过个两3年,等到新沙皇消气了,乌瓦洛夫家族和皇储亚历山大就会想方设法,将其调回圣彼得堡。
尽管远离俄国的政治中心,但乌瓦洛夫依然可以及时,准确的收到有关俄瑞战争中的各种消息,尤其是那种被无数俄军炮兵吹嘘的神乎其神的“胜利者臼炮”。
据统计,无论是意大利的曼图亚要塞,还是奥地利的林茨要塞,或是英国的直布罗陀要塞,以及瑞典的维堡防线,这些看似坚固无比的要塞,在这种法国人研发的攻城臼炮猛烈轰炸之下,没有1个能坚持3个月。
所以,在得知法军开始在阵地上部属“胜利者臼炮”的时候,乌瓦洛夫就知道,西南军区那1群无能的办公室官僚,要求自己坚守塞罗茨克城至少半年,即明年开春的命令,已无法执行了。
为今之计,乌瓦洛夫只有孤注1掷,赶在法军攻城臼炮安装完成,防御力量最为松懈的时候,对其发动决死进攻,使用1种特制的火油,去摧毁臼炮的内壁与导火孔,从而彻底废掉那8门“胜利者臼炮”。
这种破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