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后露易丝,以及枢密院的顾问大臣们尽快渡过易北河,回归柏林。
与此同时,布伦瑞克也表示,他和他的将军们会竭尽全力,从法军大包围圈中,将尽可能多的普鲁士军队带回到柏林,或是更远的但泽,或是靠近俄罗斯的柯尼斯堡。
事实上,布伦瑞克还有1句话没有再说了,那就是建议威廉3世承认战败,主动向安德鲁求和,哪怕是割地与赔款都行。
然而,这条投降之路已被法国,不,是被安德鲁彻底封死。那是奥维兹男爵的第2次求和已经失败了。
依照安德鲁的原话,就是威廉3世想要留住德意志人的宝贵鲜血,就应该尽早的退位。然后带着他的王后,以及所有的子女统统离开普鲁士,离开欧洲大6,至少安德鲁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换言之,安德鲁父子将取而代之,成为普鲁士的新国王。
由于涉及到霍恩索伦家族的权力争斗,尽管布伦瑞克1系与王室家族联姻不少,但也属于旁系,自然不太好多说什么。
这位普鲁士元帅总不能直接劝告威廉3世,依照安德鲁的“建议”,放弃普鲁士的王位,离开德意志,离开欧洲大6。以“牺牲小我”的精神,来挽救数十万德意志人的鲜血。
当布伦瑞克说完之后,房间里的君臣2人立刻陷入到1种可怕的沉默中,谁也不说话,也不看着对方,时不时还在内心唉声叹气。
从魏玛开始撤军的时候,威廉3世已在极度懊悔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1份措辞并不强硬的“最后通牒”,就被法国人解读成为“对法宣战”。
不仅如此,全欧洲的外交官大部分都认为,是普鲁士国王主动挑起了这1场法普战争。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腓特烈大帝调教出来的2十多万普鲁士精锐之师,怎么就在短短的78天里,就连续遭遇到重创。
先是默伦多夫元帅的军团在汉诺威投降,接着就是霍恩洛厄亲王的军团,以及吕歇尔纵队在耶拿-魏玛会战中,全军覆灭。
单单上述两次失败,普鲁士已经损失了两个大军团与1个纵队,合计有10万大军。更要命的,是眼下6万多人的布伦瑞克军团,正在易北河流域,面临着25万法军的围追堵截。
此刻,布伦瑞克并不知道,在他劝说国王赶紧逃离战场的时候,王后露易丝就在隔壁房间里的沙发上看书。
在偷偷听完两人的谈话内容,愤怒的王后不顾侍女们阻拦,急匆匆的从后屋出来,她高声说道:“只有战死的君主,没有投降的国王!在普鲁士的历史上,至今还没有1位抛下自己的士兵,独自逃亡的国王。”
布伦瑞克1看王后跑了出来,就知道要坏事了,他急忙反驳说:“这不是投降,也不是逃跑,是前往东面的柯尼斯堡,先躲上1段时间,避开法国大军的锋芒,等候我们的盟友,俄罗斯的20万援军到来。”
露易丝不再理会布伦瑞克,她对着丈夫强调说:“躲就是逃,逃就是躲。陛下如果丢下我们的士兵与臣民,将何以面对黄泉之下的腓特烈大帝。
当年,法俄奥3国围攻普鲁士,腓特烈大帝面对的严峻形势,比起现在的我们要更加危险。然而,他始终拒绝投降,只是随身多带着1瓶毒药,宁可在被俘时提前服下,也绝不会屈服。正是这1份孤傲的执着,令普鲁士得到了曙光,并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此外,我们在吉尔斯斯莱本与马格德堡之间,还有96万的士兵,而黑哥林根的法军不过1万人。96比1,哪怕就是咬,我们也能咬死阻碍我们前往马格斯堡的法国人。
另外我知道的,30公里外的那个阿肯渡口非常小,根本不适合大军用于渡河。因为在阿肯附近根本没有1座桥梁,仅有几艘慢腾腾的老式渡船。等到我们这9万多大军抵达那里的时候,或许赶来的法国人的侦察骑兵,只需要对着天空放上几枪,再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