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微笑,轻声安抚大喊大叫,厉声痛骂护士与医生的截肢者。
有的时候,克鲁兹护士还要临时履行随军神父的神圣职责,她低声呢喃,1遍又1遍的为伤兵们传达《圣经》的神圣奥义,让他们干枯的嘴唇轻吻“圣母”的手指,似乎这样能变得更坚强1些。
等到手术结束之后,生命得到挽救的伤兵将被重新抬进病床上;至于那些不幸的可怜人,会被转运到屋外偏僻角落的运尸车里。
这位克鲁兹护士原本属于贡比涅女修道院的16位修女中的1个,两年前,她们在安德鲁和佩尔西的帮助下,前往摩泽尔军团做救护工作,成功从激进派的屠刀到下逃过1劫。
等到1年服役期结束,大部分修女选择回到女修道院,重新成为上帝的新娘,但是克鲁兹护士选择了“还俗”,继续留在军营中,并担当了女护士长,在随后的日子里,克鲁兹还结识了30岁的拉雷军医官,并在数周前成为后者的未婚妻。
中午时分,当最后1名重伤员被抬下手术台后,担当手术的拉雷上校解开口罩,长舒了1口气,他在1盆带有血渍的水里,洗着带有污血的双手,又朝着满头大汗的女助手笑了笑。
很快,上校军医官走到女护士长身边,低声说道:“你先去洗漱,然后再去2楼休息室里睡1会儿。因为傍晚过后,第1执政会来野战医院里进行视察,所以在5点左右,你陪我去码头那边迎接!”
“嗯,难道下午就没有伤员送来了吗?”女护士很是惊讶的问,此刻她半个身躯已倚靠着军医官。
拉雷解释说:“暂时不会再送来了,5小时前,我们与联军宣布实施24小时的暂时停火,用于交换双方的战俘与伤病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