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戈塞克将自己刚刚创作的那首《洋葱之歌》,反复哼唱了多遍。但很快,法国音乐家就感觉这个为战场上进行冲锋的士兵谱写的“小进行曲”,严重缺乏1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于是,戈塞克随即将那首瑞典民歌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变,变成了进行曲的模式。此外,他还将1段嘹亮军号与节奏军鼓的合奏,放在《洋葱之歌》最前面。
等到最终定稿后,戈塞克也不管此刻已是凌晨3点,他将睡梦中的助手波伊拉叫醒,让他务必唤醒乐团里的所有成员,20分钟后在充当临时演奏厅的库房里集合,集体排练这1首《洋葱之歌》。
“告诉伙计们,我们下个月是吃美味牛排,还是啃生洋葱,就在于这首诙谐进行曲是否能够博得第1执政的欢心。”戈塞克很是开心的说道。他将定稿的乐谱交给助手时,还伸了伸懒腰。
“难道就靠这个《洋葱之歌》?”波伊拉显露难以置信的表情。
戈塞克笑道:“对的,我亲爱的朋友,你难道在昨晚没发现吗,执政官需要的是1首朗朗上口,广为传唱的士兵之歌。没错,我的这首《洋葱之歌》的歌词虽然轻佻搞笑,内容贫乏,而且鼓动性和严肃性不足,但它胜在旋律风格更为轻松欢快,诙谐幽默,尤其是方便那些不识字的士兵们可以快速记忆歌词。”
看到助手依然磨磨蹭蹭的没出门,这位巴黎音乐学院的负责人直接将波伊拉推了出去,嘱咐务必让所有人赶到库房里排练新曲。
或许是半夜吃了牛油炸洋葱圈的缘故,安德鲁1直折腾到凌晨才勉强入睡。为此,他还嘱咐了副官萨瓦里,明天6点的早餐,不用再来喊自己,因为他想补两个钟头的瞌睡。
只是事与愿违,在黎明时分,安德鲁就被军营里的1阵阵快乐歌声与欢笑声惊醒。在床上辗转了好1会儿,安德鲁不得不放弃了蒙头大睡的念头,他让走廊的卫兵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此刻,萨瓦里少校已走了过来,他拦住卫兵,告诉安德鲁说:“那是近卫师团的兄弟们在传唱戈塞克乐团长的1首新歌,洋葱之歌!”
“哦,”听到副官如此1说,安德鲁顿时感觉那首歌的旋律很是熟悉。
所谓的“洋葱之歌”,不就是另1时空中的第1帝国时期的1首著名军歌。当时的法军,尤其是拿皇身边的老近卫军,就喜欢将这首歌留在冲锋时唱,作为战吼之后猛冲刺入敌阵。
下1刻,安德鲁的睡意全无。他示意副官打开卧室的所有门窗,
在较为完整的听完了这首“洋葱之歌”后,执政官对着萨瓦里少校嘱咐道:“你去告诉戈塞克,将‘不让奥地利与狗吃洋葱’,这1句也加进去。嗯,没错,就是‘不让奥地利与狗吃洋葱’。另外,再告诉戈塞克团长,今天下午4点,我将邀请他来喝1杯下午茶。”
等到傍晚时分,1脸得意之色的戈塞克团长在回到乐团时,他当着1众音乐家的面,从怀中掏出1张面额1百万法郎的支票,宣称是凭借1首“洋葱之歌”,刚刚从执政官那里换来的。
事实上,在达维的积极游说下,安德鲁早已准备好了9十万法郎,用于督政-府资助巴黎音乐学院的专项资金,剩下的十万法郎才是执政官对戈塞克创作出“洋葱之歌”的奖赏。
得益于布鲁斯从瑞士运到巴黎的,那价值4千多万法郎的黄金与等价证券,再加之德意志中南部的众多小诸侯与自由市(自治市),主动或是被迫的,向法军缴纳的数以千万法郎的战争税,这令督政-府执政官们手头总算宽松了1点。
可即便如此,财政部长拉梅尔还是告诫安德鲁执政官,共和国在1796年的财政赤字,依然不会低于两亿法郎。
鉴于此,拉梅尔希望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