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分给普鲁士。
尽管心中想到这些,哈登堡侯爵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虽说管弗里德里希·威廉2世性格随和,但做事不能持之以恒,心理素质不高,尤其是意志薄弱,缺乏主见,自己在无忧宫里的数次劝说与引导,都不如某个情妇的枕边风有效。
今年以来,原本性格随和的威廉2世,因为莱茵河西岸那久拖不决,耗费巨大,却得不偿失的战事,而变得暴躁冲动,内心充满了神秘主义。在1794年时,整个普鲁士国债已突破了两千万塔勒。
然而数周前,有虔诚宗教信仰的普鲁士国王在某个贵族沙龙里,交往了1位从法国流亡到普鲁士的女贵族后,整个人又变得雄心勃勃,威廉2世1天到晚嚷嚷着,要亲自带着10万普军去东方,征服波兰。
于是,身为国务大臣的哈登堡侯爵,又不得不主动联络财务大臣等诸多同僚,1起想办法为国王的出征,而筹集军费。
毕竟在普鲁士,有着1切军事优先的传统。按照奥地利人的观点,就是“普鲁士的军队拥有1个国家”。
眼下,既然觐见的使命已经完成,这位国务兼军务大臣随即向威廉2世行礼告辞,留下同行的外交大臣助理,列瓦尔德男爵。
等到房门再度关闭之后,威廉2世对着外交助理问道:“他有来信了吗?是准备接受我提出的条件吗?”
普鲁士国王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安德鲁-弗兰克。
列瓦尔德男爵立刻上前1步,回复道:“是的,陛下,那边已经有了答复。出于谨慎,安德鲁的信函都是密码编辑的,而且是专人送达,所以时间有点长。两小时前,我刚刚完成了编译,”
说着,身为外交助理的男爵,已从公文包里拿出1份信函,双手呈送到国王威廉2世的面前。
接过来,展开1看,里面的消息不算太好,但似乎也不算太坏。
首先,安德鲁坚决表示,莱茵河流域隶属于普鲁士的克莱沃公国、贝格伯国,以及马克伯爵领,这3块地区,土地贫瘠且又“不服王教”,作为远离柏林的飞地,根本不值30万弗洛林。
而且,上述3片飞地的40领土,都圈在法兰西的天然疆域内,无法收回来。所以在安德鲁看来,最多值个5万弗洛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会在这3块飞地的基础上,建立1个鲁尔大公国;
其次,在宗教方面,安德鲁原本就不怎么恪守他的无神论立场,并愿意在适合时机,也就是未来的3到5年内,公开信奉路德宗;
另外,安德鲁也愿意签署1系列法律文件,宣称要放弃安斯巴赫公国与拜律特公国的继承权,但必须等到鲁尔大公国的建立之日;
最后1点,安德鲁和他未来的鲁尔大公国,可以承认普鲁士王国的宗主国身份,而且该公国未来的继承者以及世袭领主,都必须是霍恩索伦家族认可的家族成员。
不过,鲁尔大公国必须保持在内政、税收、军事与外交上的绝对独立。除非是安德鲁及其后代,也同样合法拥有普鲁士王位的顺位继承权,那个时候,鲁尔大公国将正式并入普鲁士。
……
“该死的小混蛋!居然在外交学院里学会了讨价还价,也不打听清楚,到底是谁花了大价钱,才让1介平民进入了那个学校。”
看完破译后的密函,威廉2世愤愤不平的骂了1句。但在心中,他也不得不承认,安德鲁是他名下,包括私生子在内的众多子女中,最出色的1个。
反法战争两年来,多国联军遭遇成建制的两次歼灭,其法军指挥官都是安德鲁,也难怪他为何底气十足。
好几次,威廉2世在梦中,梦到安德鲁正率领20万法军,出兵莱茵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