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叶安深想起了外界对他的评价,面若冠玉,心若魔鬼。
这段时间偶尔的温情让她忘掉了叶安深的手段。
江南月觉得腹部的疤痕又隐隐作疼。
可是她的骨气不许她承认她没做过的事。
看着江南月的表情,叶安深明白她这是不承认了。
他起身后退,挥了挥手。
那就拭目以待。
架着江南月的两人将她放进旁边的铁笼里,江南月就算反应再慢也明白了叶安深想干嘛。
她全身颤抖,甚至声音都是抖着的,仍然倔强地冲叶安深喊着:“我没有想害爷爷。”
叶安深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不理会江南月。
领先一步江南月想要出来地将铁笼的门拉下来固定好,其中一人来到旁边操作,铁笼被提起,以至于里面的江南月跟着一晃。
先上后下,铁笼被停在半空。
完成这些动作后,两个下属自觉退下。
“江南月,想清楚了吗?”叶安深再次问道。
笼子的高度似乎刚刚好,狼抬起爪子能碰到一点,最大的高度也只能达到这样。
这样虽然不会落入它口,可是心里的恐惧却像是被放大十倍。
江南月不停地换着方向躲着狼毛茸茸而尖利的爪子。可能是饿了太久的缘故,它不知疲倦,一直试图够得着江南月。
因为高度有限,后面实在累了,就停下来围着笼子转圈,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
江南月得以喘息,弯起双膝,将头埋在双膝之间,紧闭着双眼,双手堵着耳朵,掩耳盗铃似的缓解心中的恐惧。
然而是徒劳的,这样只会放大感官,狼的呼吸声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地钻进江南月的耳朵里,以至于浑身如一条紧绷的弦。
这样的反应让叶安深感到颇为意外而又扫兴,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走到机器旁边操作笼子,将高度再一次下降。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叶安深道。
笼子里的江南月因为高度突然变低的缘故,整个人没蹲稳一晃,心里的恐惧更深。
对她下面的狼来说,可就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它离它的猎物更近了一步,它的精神似乎又重新回来了,不断地伸爪子接近江南。
就算是尖利的狼爪子不断地板与她的肌肤相接触,江南月仍然咬牙坚持。
处于高压状态下,江南月的生理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时刻注意江南月的叶安深当然是第一时间发现她晕了过去,叶安深不自觉皱起眉。
江南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彼时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警铃大作。
脑海中关于晕倒之前的记忆渐渐回笼,让江南月抱住双膝,那种被爪子触碰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甚至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因为事情发生后,叶家全面封锁了消息,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件事。就连苏念也是从苏瑾那里知道的。
苏念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当然是不相信,坚定认为是有人陷害江南月。
可苏瑾却拿出了叶安深发给他的监控视频放给苏念看。
看到里面记录的内容后,苏念沉默良久,然后眼神坚定地跟苏瑾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江南月会作出这种事。
苏瑾不愿跟她争吵,也不在说什么。
苏念坐立难安,干脆拿出手机拨通江南月的号码,她要亲口听江南月说。可是话筒里只有冰冷的女衣音,听得苏念像是落入了寒潭。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月月呢?”苏念马上问旁边的苏瑾,此时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能发生的状况。
苏瑾眼神略微闪躲,“我..我也不知道。”
苏念脸色十分难看,看着苏瑾一字一句的说:“月!月!